這性子也是太差了一些。
劉靚小口的吃著飯,她不挑食,可以說什麼都挑,一飯盒米飯和菜,都是被她吃完了,就連一粒米也都是沒有剩下。
而一份盒飯下肚了之後,她的肚子已經不餓了,到了晚上,怕也都是不會餓了。
不過到了晚上那一頓之時,曾敘白又是給劉靚買了一份飯,活像她直的沒錢買飯,非要餓自己肚子一樣。
劉靚都是不好意思要了,可是最後她還是拿過了飯。
她頭一次知道火車上麵的飯原來是這麼好吃的。
到了晚上的十點左右,火車都已經熄燈了,就隻有火車過道那裡還是亮著燈,四周都是各種各樣的怪味,腳臭,衣服的酸味,還有女人身上傳來的淡淡的血腥。
當然還有的就是那些此起彼伏的呼嚕聲。
劉靚睜開了雙眼,此時她與對麵隻是觸手可及。
緩緩的,她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將脖子前掛著的戒指拿在了手中。
找到了。
是啊,找到了。
我終於找到你了。
我敢肯定,就是你的。
絕對的就是你。
她緩緩閉上了眼睛,雖然火車上麵的人很多,雖然火車也是很顛簸,雖然也是很吵,可她還是很快就睡著了,有種安寧不知道從何而來,有種安心也是由什麼而起。
就在她睡的正熟之時,卻是聽到了一陣呻吟聲,而且這聲音怎麼挺熟的。
劉靚睜開了雙眼,隱約看到對麵有人影在走動。
“沒事吧?”
曾敘白將方遠扶在了下鋪上。
方遠趴在被子上麵,都是不想動了。
這樣算是沒事嗎,自己試著拉上五六次看看?他的腿都是要拉軟了,肚子也像是絞著腸子一樣,瘋狂的抽著疼。
“我不行了,”他再是捂著肚子站了起來,可是兩條腿卻是軟的跟麵條一樣,這裡晃晃,那裡再是晃晃。
“扶著我點。”
他就像老佛爺一樣,伸出手,讓曾敘白扶著他,要是不扶著,他都要爬了。
曾敘白隻好再是扶著方遠去了一次火車上麵的廁所,還好,這時都是大半夜了,大多數的人也都是睡了,廁所也沒有什麼人用,不然要是白天,他非要拉到褲子上麵不可。
方遠扶著門從廁所裡麵出來,他再也不想走了,一步也不想走了,就算再是回去,一會還得過來,不如就讓他蹲在這裡算了。
曾敘白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最近的站點還要兩個多小時才能到,他到是不在乎提前下車,方遠這樣拉下去,非要脫水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