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哭了?”
周蘭平連忙拿著紙巾擦了一下手,見方遠哭成這樣,心裡就難受。
沒媽的孩子像根草,本來就是母愛泛濫的她,怎麼可能不心疼,而且也是愛屋及烏的,對方遠也是感覺比之從前親近了很多。
“靚靚,你去找些治跌打損傷的藥,這孩子還小,彆給打出問題出來。”
而她說著,再是狠狠瞪了一眼成彬。
“哪有這樣打兒子的,你看你都將他打成什麼樣子了?”
成彬手中正剝著的蝦,掉在了桌子上。
明明他傷的的比那個兔崽子重啊。
那兔崽子隻是皮外傷,可是他的傷,卻是在裡麵。
為什麼周蘭平看不到他也受傷了,為什麼隻是看到那個兔崽子?
這生出來根本就是跟他做對的,這是要過來搶他老婆的節奏。
方遠一邊裝著可憐的樣子,一邊還對著成彬挑釁的一勾嘴角。
成彬直接就抓起一把的香辣蝦往方遠的臉上砸,結果卻是忘記了,這對麵坐著的不但有方遠,還有周蘭平。
而這下好死不死的,大半都是砸在了周幸平臉上。
“成彬!”
周蘭平氣的連名帶姓的咬著成彬的名子。
“這是靚靚辛苦做出來的,是要吃的,不是讓你砸人的,你不知道浪費糧食可恥嗎,我們以前就連飯也都是吃不飽,你現在就這麼丟東西?”
“你有沒有一點的道德心?”
成彬?沒道德一下子就慌了,他連忙的想要解釋,可是一見方遠那張笑抽的臉,直接就氣的站了起來,再是向方遠那裡撲去,他今天要不拍死這個兔崽子,兔崽子就不知道誰是老子,誰才是一家之主,誰才是權威?
“靚靚,還不拉住他!”
周蘭平對著劉靚吩咐了一句,還在吃蝦的劉靚,連忙將手中的蝦放下,然後抓住了成彬的胳膊。
“成叔,忍。”
劉靚歎了一聲,“你再是這樣下去,我媽會以為你有打孩子的習慣,到時你連我弟弟一麵都彆想見。”
成彬的眼睛終於變清明了,緩緩收回了自己的手。
而他的眼睛,也是瞪著方遠。
“小兔崽子,你給老子等著!”
方遠扯開了嘴。
誰等誰還不說不定呢,不知道會哭的孩子有糖吃嗎?
以後他方遠也是有靠山的人了,明顯的,人家周阿姨,還是心疼他這個沒媽的孩子多一些。
女人一但有了孩子,就是孩子第一,尤其是母愛泛濫的女人,自然會多疼他一些。
劉靚坐了下來,突然間,怎麼感覺家中的日子以後會熱鬨的很多啊。
她再是低下頭,就見自己的碗中多了不少剝好的蝦仁,而她再是一抬眼睛,就見曾敘白繼續發剝著蝦,似乎外界的一切對她而言,都是不複存在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