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靚不由的歎了一聲。
“就這樣算了?”
聽到了劉靚歎息聲的曾敘白,好似也是明白了劉靚的意思。
這是放過了。
“不然怎麼樣?”
劉靚攤了一下手,“是讓她那對傾儘一切的父母賣血賣房,還是讓她的那幾個男朋友還?”
再是有錯的孩子,在父母的眼中,都是孩子,都是寶,最後給那個女兒賠命的,還不就是無錯的父母,就像是上輩子的周蘭平一樣。
她也是那種不爭氣的孩子啊。
可是因為沒有人教她。
其實她一直都不壞的。
隻是沒有人告訴過她一句對錯,她磕磕絆絆的走來,聽的最多的,後來還是曾敘白說的,他不知道她是不是能聽到,可是她卻是將所有的話都是聽在了耳中,從生聽到了死。
所以,她還能怎麼樣?
就像是彆人逼死她媽媽那樣,她難不成,真要再是逼死彆人的父母?
而且,玉佛她都是送給劉樂樂了,也是就屬於劉樂樂了,要怎麼處理也是劉樂樂的事情。
“將她放了吧,就說他們賠錢了。”
劉靚用手指點著桌子,至於學校這裡怎麼說,按正規的流程走吧,不過她想,就算是紀小眉真的放出來,也不可能再是回來了。
她很難回去。
被扒下衣服的公主,內心一片的肮臟與醜陋,她怕是沒有臉再是繼續的見人,更何況還有那麼多的男朋友,欠感情還感情,欠錢也是還錢。
不管是感情還是錢,沒有一樣是能還清的。
至於那些錢,劉靚從抽屜裡麵,拿出了劉樂樂送來的十萬塊錢,自是錢放在這裡,她就沒有想要,一直都是放在桌子的抽屜裡麵的。
她數了數,正好就是十萬。
恩,給劉樂樂六萬塊,算是她這幾年的學費,生活費,也不枉那個佛公,她帶了如此之久。
另外,劉靚再是想想,給她那幾個同學一人兩千塊,也不虧她們陪著劉樂樂愛傷一場。
至於餘下的三萬來塊。
“曾哥哥,寒假有我們去買些石頭好不好,我給她再是弄塊帝王綠回來。”
劉靚屯的那些石頭裡麵,什麼都是有,卻是沒有帝王綠,所以她還是去次那邊,再是想辦法,賭上一塊回來,再是給劉樂樂雕上一塊佛公。
“那不是想賭就能賭回來的。”
曾敘白拍了拍劉靚的額頭,“帝王綠有時幾年都不出現一塊。”
“要不,從我那塊上麵切上一些出來?”
曾敘白還是感覺從他手中的那一塊切上一點,能簡單一些,雖說破壞了一些完美性,不過瑕不掩瑜。
“不好。”
劉靚可沒有想過去切上一刀,對於愛玉的人來說,那玉就是命,就是心臟,切了一刀,就就是在曾敘白的心臟上麵上劃上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