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八直接拿了一個杯子砸過去,差一些沒有砸到自己的手下。
“就是跟他一塊的小丫頭。”
男人指著曾敘白,這腿抖的好像都是在打折。
“好啊,”謝八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正愁找不到人,結果到是上門來了。”
“她在哪裡?”
謝八站了起來,對著曾敘白笑著,露了嘴裡的那顆大金牙,“你不是不給嗎,我就要看看那個小的給不給?”
曾敘白還沒來的及說話,外麵就傳來砰砰的幾聲,還有就是一聲接一聲慘叫。
“外麵什麼聲音?”
謝八猛然的變了臉色,哪個不長眼睛,敢是在他的地盤上麵鬨事,找死!
“八,八爺……”
發抖男人再是指著外麵,“那個小姑娘,小姑娘,是打上來的啊。”
他的娘啊,他還從來都是沒有見過那麼能打的。
“你們真沒有用,連個小姑娘……”
結果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哐啷的一聲,門竟然砸了下來,不對,是被人從外麵直接給就給踢。
掉了。
門掉了。
門真的掉了。
門就這麼的掉了。
X的,這可是大鐵門啊。
而就在這時,從門口走來了一個瘦瘦弱弱小姑娘,她走了過來,手中也是拿著一根鐵棍。
“哪裡來的小娘皮!”
謝八一嘴汙言穢語,“還不將她給老子抓起來。”
他吩咐著的站在一邊的人,可是那人死活也是不去。
“還不去?”謝八踢了那人的屁股一下,而那人直接就被踢到了劉靚麵前。
劉靚敲了敲手中的鐵棍,那人嚇的不由夾緊了腿,幾乎連滾帶爬的,滾了出去。
這根本不是,這哪是人啊?
劉靚見曾敘白被五花大綁著,一條胳膊也是以著詭異的姿扭曲著,眼底暈起來的那片暴雨,就連她體內的養息決都是跟著狂燥了起來。
本來就是修身養性的功法,可是現在,在她這裡,卻是像魔功一般,那種幾欲是沸騰的憤怒,她控製不了。
這世上誰若觸到了她的底線,就死。
曾敘白剛是想說話,劉靚卻是對他搖了一下頭,意思是讓他放心。
曾敘白就隻好將那些話再是咽了下來。
外麵那些人的慘叫聲還在,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劉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單身一人,一個人打上來了。
謝八將手中的煙蒂丟在了一邊,再是撇了一下嘴。
“看老子一會怎麼讓你死去活來。”
“是嗎?”
劉靚在地上敲了一下鐵棍,就像沒有半點重量一樣。
謝八在這裡橫行了多少年,還是第一次有人跟他這樣說話,他握了下自己的手腕,可惜啊,一個也都是沒有握響。
劉靚現在還有一肚子的火沒有發呢,不發在這頭死肥豬身上,又能發到哪裡?
謝八還以為劉靚就跟以前的那些人一樣,隻要他動動手指,就能將人給捏死,更何況還是這麼一個瘦巴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