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傳說中的頂極翡翠,還真的有人可以開的出來,隻要見過的,可能一輩子也都是無法忘記,當初那塊翡翠的風采,哪怕還未經打磨,可是那種寒氣森森,那種飽滿的種水,他們至今都是難忘。
不過就是謝八搞出來的事情,讓人心中不快。
就算想要搶,能不能偷偷摸摸的來,還非要弄的天下皆知,當他們賭石界的人都死的嗎?
霍老出手了。
隻要霍老出手,謝八能算個什麼東西。
隻要我們有霍老,就有規矩在。
他們一口一個霍老,好像這一次的主角,不是劉靚,也是曾敘白,最後都是變成了那位霍老了。
劉靚吃著現在最愛的魚,聽著聽著,怎麼的還是那位霍老?
“那位霍老是什麼身份啊?”
她問著曾敘白。
“他是賭石界的泰山北鬥,也是我們的老前輩,可以說有他在,任何一個觸犯賭石規矩失,都是逃不過,曾敘白雖然沒有多說,可是他的言談舉指之間,仍也可以聽出對這位霍老的尊敬與推崇。”
“隻是可惜……”
“他命不久矣。”
劉靚接下他的話。
曾敘白手中的筷子頓了一下,“你怎麼知道的?”
霍老生病的事情,這世上沒有幾人能知,他近些年一直都是不太出門,不是因為彆的,而是因為他確實就是病了,而且也是病的不輕,更是尋找各種的方法,卻都是效果甚微。
如果他不是曾家人,他也不可能不知道此事。
而劉靚是怎麼知道的?
劉靚進入到賭石界這行,不出五年,而且她根本就沒有學過這些東西,她明明就不認識霍老,而他記得的很清楚,自己也沒有說過霍老的事情,就連方遠也都是未曾提過。
那麼劉靚是從何處得知的?
“看出來的啊。”
劉靚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對的,“我是學醫的,望聞問切,是不是有病,有時從臉色就能看出來。”
“你才是學了幾年?”
曾敘白用筷子,戳了一個她的臉,哪怕再好的中醫大夫,也不知道要多少的年,才能從臉色看出一些什麼,更何況你學的是西醫。
“可是我能看出來。”
劉靚繼續的吃魚,她能就是能啊,這個又不需要向彆人證明。
曾敘白感覺劉靚怕還真的就是蒙對了的.
他輕輕的歎了一聲,卻也不知道是在歎著什麼?
“曾哥哥不想讓他死嗎?”
劉靚能感覺到曾敘白眼中的可惜與無力,隻是這世上的生死病死本就是常事,生人為皆是如此,那位霍老年紀也不小了,就算現在讓他死,他也算是活到了天年。
比起那些英年早逝的人而言,他已經好到太多了。
“霍老在世,對於賭石界而言,至關重要。”
曾敘白放下了筷子,再是輕輕摸了摸發頂,“你今天行事太衝動了,你要知道,今天要不是霍老來,我都不知道要如何的收場?謝八在此地的勢力並非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如果不是謝八有錯在先,哪怕是我,也都不能拿他怎麼樣?”
這話說的劉靚怎麼這麼怕怕的呢,可是這也不是她的錯啊,誰讓那個謝八先打她與曾敘白的主意,不然她乾嘛要在打上門去。
“不過沒事了。”
曾敘白還以為劉靚是怕了,連忙安撫的摸摸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