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麼可能治得了群醫都是治不好的病。
所以要看就看,而且她也是相信,不管是曾敘白還是老吳,都會為她保守這個秘密的。
劉靚走到了霍老那裡,也是讓霍老坐下,然後將手放在霍老的頭上。
“不用緊張。”
她能感覺出霍老的緊張。
霍老勉強的擠出了一絲的笑,可等死是一方麵,現在要取針,卻是另外的一回事,再是強的人,也總是有不敢麵對之事。
尤其與自己切身有關。
不然這世上也就沒有違忌忌醫這個詞的存在了。
劉靚讓老吳同霍老說著話,老吳磕磕巴巴的不知道說些什麼,斷斷續續的,也是東拉西扯,扯出了一大堆沒意思,也是沒有營養的話題出來。
劉靚此時正注意著霍老腦中的那兩根針,這兩枚針上次被她移動了一些位置,現在處於一種相對安全的地方,這次想要取出來,其實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其實上醫學院還是十分的有用,以前她對於人體總是處於一種模糊的狀態之下,可是自是從她係統的學了之後,對於人體的構造,到是了解的很詳細了,所以這兩根針從哪裡出來,傷害性最小,她也都是有了大概的了解。
針緩慢的在那股氣中遊動,而那股氣,似水一般,保護著霍老的腦子,而且也有著一種麻痹感,霍老根本就感覺不到,發生了什麼事,隻是有時他的記憶好像會斷片,說話也會抖,身體的某一個部位,也有瞬間的感覺不到,不過這些都是很短的時間,甚至就當他反應了過來,這種感覺就已經消失了。
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後,老吳都是結巴不出來了,還好有曾敘白在一邊分散著霍老的注意力,也是讓霍老漸漸放鬆了下來,甚至都是忘記自己現在做什麼,還與曾敘白越是相談甚歡了起來。
而老吳暗自的擦了一下頭上的冷汗,不時的會偷瞄上劉靚幾眼。
將手放老爺的頭上,是在治病嗎?
取針不是要開刀嗎?
可是連刀都是沒有,就隻是摸著老爺頭,這是在做什麼?
而就在他急的都是要將自己的頭發給拔光時,劉靚卻是收回了手。
老吳還沒有來的及捂住自己的嘴,人也是尖叫了起來。
怎麼了?霍老本能的想要站起來,結果他的肩膀上麵,卻是按了一隻手。
“霍老,彆動!”
曾敘白連忙上前,也是按緊了霍老的肩膀,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是要到最後一步了,是否成功,也就是最後的一步。
霍老立馬安靜下來,可是人卻不由的又緊張了,他將自己雙手放在了腿上,也是纂出了一手的汗。
而此時,霍老自己看不到,可是彆人卻是可以,在他的腦袋上麵,有兩根針,半明半暗,雖然針已經被腐蝕了一些,卻仍能看出來,這就是兩根針的。
此時這兩根針,有一半還紮進霍老的頭骨當中,另一半露在了外麵。
“給我找個鑷子出來。”
劉現對著吳老說道,這東西都是紮在人腦中幾十年了,她下不去手。
老吳這才是反應了過來,連忙就去找醫藥箱,醫藥箱裡麵什麼都是,什麼都有。
可也不知道是太緊張還是太激動了,他一連摔了自己好幾次,才是抱來了一個藥箱,手卻是抖成了抽風,就連藥箱也都是打不開。
還是曾敘白冷靜一些,也是接手了吳老手中的藥箱。
他打開藥箱,從裡麵找到了一把鑷子,消過毒之後,交給了劉靚。
劉靚拿起鑷子,就這麼一夾,再是一抽。
霍老感覺自己的頭部突是一個刺痛,好像有什麼東西破土而出,那種沒由來的輕鬆,卻是他這一輩子,從未感受到的。
兩根針都是拔了下來,有著一些輕微的出血,不過隻是針孔出血,劉靚拿著紗布按在了霍老的頭上。
然後讓老吳過來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