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一個抱著孩子的女人坐在地上,不時的乾嚎著,說是那個外國人撞了自己,也是讓自己摔了,卻是不管不顧之類。
而外國人金發碧眼,是個青年男人,一邊不斷的比劃,一邊也是嘰裡呱啦的說著,可他再說,其它人也都是一頭霧水,聽不明白。
劉靚的視線停在那個女人身上,不由的也是撇了一下嘴,若是彆人,她可能還有幾分相信,可是這個女人,不就是昨天那個她不給包子,還將她的祖宗八代給罵了的女人嗎,如果不是列車員過來查票。
劉靚都是感覺,這個女人鐵定不會放過她,會纏她一火車,更甚至的最後再是來個,無地可去,再是跟到她家裡去。
彆說不可能,這世上有一種人,完全可以顛覆你所有的三觀,就比如眼前的這一位。
此時四周已經圍了不少的人,也是議論紛紛,而他們能聽到就隻有女人邊哭邊是指責的乾嚎,外國人急的,大冬天都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可就是解釋不清楚。
因為他的語速太快了,哪怕懂一些英語的,也都是聽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
“我能知道發生什麼事嗎?”
劉靚用一口流利的英語問道。
外國人一聽到這種熟悉的音調,一下子眼睛一亮,連忙一手就抓住了劉靚的胳膊。
“嗨,請你跟他們解釋一下,我真的沒有撞那個抱孩子的女士,是她不小心的向我這裡倒來,我好心的扶了她一把,真的沒有撞她的。”
外國男人急的鼻子尖都是冒著汗,可能他還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劉靚知道了。
不過就是碰瓷嗎。
這女人是專挑軟的捏,就比如她,比如一個外國人。
也是料定這個外國人說不清楚,所以才敢這麼大膽的碰瓷。
劉靚將外國男所說的話,都是說給了列車員。
列車員問著抱孩子女人,是不是這樣的?抱孩子的女人本來篤定,自己一定能成功,而她剛才差一些都是成了,結果容易殺出了一個程咬金。
她狠瞪了一眼劉靚。
那眼神眼在威脅,讓你多事,
劉靚無視女人眼中的硬刀子,她的拳頭硬,不怕刀,刀應該怕她才對。
雖然說這裡多了一個劉靚翻譯,可是事情並沒有得到解決,女人一口咬定是外國男撞了她,而外國男也是很肯定,自己沒有撞人。
麻煩的是,火車裡的人多,可是偏生的,就沒有人注意到,或許也是有人注意了,卻是不想惹事罷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始互終的,也都是沒有開什麼口。
“不用這麼麻煩,”曾敘白一直都是沒有說話,直到這時,他的聲音才是淡漠的出現。
“不是有監控,查一下就知道了。”而他的視線在停在那個女人身上。
“這位女士,如果監控查出你說了謊,而你又是給列車惹了如此大的麻煩,對象還是外籍人士,你不但要下車,可能還要去警察局走一次,你確定?”
“當然,如果你是對的,可能要走的人就是他。”
女人的眼晴閃了一下,卻是沒有說話,隻是不斷飄乎著眼神,卻是已經讓人知道,到底是誰在說謊了。
“靚靚,你去問下那位是否同意?”
劉靚點了下一頭,問著外國男人。
外國男人聽到有監控,跟女人不同的,他很興奮,連連的對列車員點頭,。
“他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