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務員連忙過來,也是擔心的問著。
“女士,您是否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我沒事。”
徐玉容輕搖了一下手,可能也是有些暈機,不過一會就好了。
乘務員連忙端來了一杯水,也是放在了徐玉容麵前,徐玉容接過喝了幾口之後,這才是好了很多,當然剛才那種心跳加快,呼吸急吸的症狀也是沒有了。
其實她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這根本就不是暈機,而是被嚇到了,就隻有她的雙手,還是緊緊握那個絨布盒子,一直也都是沒有鬆開過。
她現在是不是應該慶幸,自己是坐頭等艙的,人少,眼睛也是少,不然的話,她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安頓手中的這樣東西。
當是乘務員離開了之後,她再是將小盒子拿到了自己麵前,然後輕輕的打開,就見絨布盒子裡麵,是一對翠綠色的珠子耳環。
珠子並不大,一厘米左右的小珠子,可是顏色卻是如此的生綠,更是泛出了一種天然的瑩光之色。
帝王綠。
她的嘴唇無聲的動了一動,做夢也是沒有想到,劉靚送給她的居然會是帝王綠,她本來就經常會與玉石翡翠打交道,又怎麼可能認不出來,這耳環的材質是什麼?
這就是帝王綠,水頭極好的帝王綠,也可以說,這是能夠用來傳家的東西。
或許徐家錯過的,不止是一個劉靚,還是一場他們永遠也無法想到造化。
對,雖然徐玉容對於現在的劉靚,還是有些一知半解,可是這一點,她卻是猜對了,徐家錯過的不隻是劉靚的這一個名子,這個人,還有的,就真的天大的造化,一個可以讓他們長命百歲,一生無病無災的造化。
而對於一個人而言,其它的都是次要,就隻有命最重。
一人一生隻有一次,不可回溯,也是不可複製。
而在地麵上的劉靚,眼中一切,也是漸漸的落入遠處的那一片藍天白雲當中,如此的清澈,也是如此的不染塵埃,直到那架飛機,再也是看不到了影子之時,她仍是望著天空。
直到一隻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之上。
“以後等我們有空了,我們也是去國外那裡走走,順便也是可以看看二姑。”
“好啊,”劉靚總算也是收回了視線,將自己身體向後一靠,也是挨到一個可以依靠的地方。
就是要這樣,不管什麼時候,有個可以依靠的人,比什麼都是重要。
“我們回去了。”
劉靚閉上眼眼,當她再是眼開之時,眼中的那些不好的情續,再是一掃而光,她的事情還有很多,哪有這麼多的時間,讓她傷春悲秋。
醫院裡麵還有一堆的病人在等著她呢,她還真的不是故意不救徐柏羽的,而是徐柏羽那樣的病,真的沒有再是手術的必要。
當然她也沒有胡亂在徐家信口開河。
不是人人都是可以進行微創手術,哪手術是需要手術條件的?
她也是希望所有的病人,都是可以免於顱手術,畢竟手術創傷太大,恢複的時間也是很長,有的病執過了手手中,卻是沒有恢複於術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