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家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他們就被帶上了手拷,不管他們怎麼哭怎麼鬨,都是被送到了派出所裡麵。
“警察同誌,我們沒有偷啊,我們冤枉啊。”
白母披頭散發的,現在也是不橫了,她這麼大的年紀,還沒有進過局子呢,她再是潑婦,也都是不敢這個地方又滾又罵人的。
不是嫌丟人,而是壓根就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是啊,”張蘭蘭也是擠著笑,“我們沒有偷,那些都是自己家的東西,拿了自己家的東西,怎麼可能算是偷呢?”
張東朋低著頭,現在就連頭也都是不敢抬。
兩個女人無知,更是蠢,可是他不,雖然說,他心裡初期也是這樣想的,也是從來沒有將白香放在眼中過,可是好麼多年的學不是白上的,就算學習再是倒數,可是法律,他卻是知道。
不過他卻是不擔心,隻要白香如說一句話,他們什麼事也都是不會有,而他還真的就不相信,白香如會讓自己的爹媽還親大哥大嫂吃牢飯。
雷浩聽著白家人唾沫橫飛的替自己辯解,還有白香如的名子,不時的從他們的嘴裡蹦出來,他就感覺自己的頭大。
他走到白家人的麵前坐了下來。
“警察同誌,我們真的沒有偷啊。”
白母一見到雷浩,激動的都是出了雞叫聲,“那是我女兒白香如的房子,我們拿自己女兒的東西,怎麼就成偷了,養了她這麼大,拿她一點東西,還不成嗎?”
“白香如你女兒?”
要不是戶口本和身份證都是證明,雷浩還真的不相信,這就是白香如的家人?
“就是的,你可以看戶口本。”
白母連忙的指著他們家的證件,這些都是可以證明的。
“她到底同你們有多大仇的?”
雷浩翻開了戶口本,白香如現在的戶口是他經手辦的,在李家的時候,她的戶口就在老家,後來是和方遠結婚才是改了戶口。
而白家的這本戶口本是老的,還沒有換過來,地址對的上,名子對的上,一切也都是對的上。
坑女兒的人不少,可是這麼坑的,他還真的就是第一次見。
“我們真的隻是拿了些東西,”白母一直都是強調這個拿字,拿和偷可是不同的概念,所以他們不是賊,現在應該放了他們,還有向他們道歉吧。
“隻是拿嗎?”
雷浩將護口本甩在了桌子上,都是要將人家有家裡給搬空了,還說隻是拿些東西,如果誰家都是敢這麼拿的話,家裡還敢放東西嗎?
“那是我女兒,又不是彆人!”
白母始終都是咬著一個女兒,一個拿,張蘭蘭也是不斷的點頭,這是小姑子孝敬我們的,也是天經地義。
“誰告訴你們,你們拿的是白香如的東西?”
雷浩當了這麼多年的警察,這麼笨的賊,還是第一次見到。
“那是我女婿的,也就是我女兒的。”
白母伸長了脖子,再是怎麼樣,白香如那就是姓白的,她的東西,她這個當媽的,難不成就不能拿幾件,而白香如也不給她養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