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而已,我隻是想給我們一些空間,大家彼此冷靜一下,就這麼簡單,現在我們之間太壓抑了,你說服不了我,我也放不下自己的想法,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暖暖,你知道的,你的離開並不是想要自己冷靜,而是想要我冷靜,等你回來後同意分手,可是我告訴你,彆說一年,即使一百年,我也不會同意的,你死心吧。”
何暖看著沈容瑾的背影,氣的把沙發墊扔到門上,為什麼這麼小心,他們還是得到了消息?她就不信了沈容瑾真的想和她魚死網破?反正她走定了。
同樣的事情發生在錢多多和席鶴軒之間,“多多,不去不行麼?”
“不行,我和暖暖都決定好了。”錢多多搖頭,萬事俱備隻欠離開了,怎麼可能不去,在家和席鶴軒死磕麼?他不膩她都膩了。
“容瑾不會同意暖暖離開的。”不說自己不願意,就是沈容瑾也絕對不會願意何暖就這麼離開的。當然席鶴軒心中卻另有思量,隻是這不能和錢多多說。
“暖暖願意就行了。”錢多多對何暖及其有信心,她想做的事情一定能做成,即使是沈容瑾也得低頭,嗯,除了分手這件事,估計這是沈容瑾的底線,不太好辦。
“可是我也不希望你離開。”席鶴軒知道錢多多抱著分居兩年自動離婚的想法,雖然有些天真,但席鶴軒不想有絲毫意外。
“所謂距離產生美,現在我們這麼一直下去隻能加快彼此消
耗彼此的感情,分開一年,對你我都好。”錢多多的話席鶴軒聽進去了,隻是怕到時候距離有了,美沒了。不過大不了到時候他去國外常駐好了。
“那你答應我,這一年你要記得你是我席鶴軒的妻子,不能和其男人相交過甚,尤其安德烈。”席鶴軒退了一步,如果他死咬著不同意,隻能把錢多多推的更遠。
“我不敢保證,席鶴軒,雖然法律上我還是你的妻子,但在我心裡,你已經是我前夫了,我或許經過這一年依舊還喜歡你,想要給我們個重新開始的機會,但也或許我會喜歡上彆人,所以我不敢保證,但我能說,這是我們整理自己感情的一個機會。”
席鶴軒眼神閃了閃,又和錢多多說了很多,得到她一些保證,比如他去見她不能避而不見之類的後勉強答應了此時。高興中的錢多多沒有發現,席鶴軒眼中的神色。
就如同放風箏,席鶴軒知道他和錢多多現在進入一個死胡同,不破不立,隻是那根細線一定要攥在自己手裡。
席鶴軒約了沈容瑾喝酒,看著沈容瑾最近有些消瘦的臉頰,想著自己那一團子亂事,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暖暖和多多要出國深造一年的事你怎麼看?”席鶴軒看著又喝了一口酒的沈容瑾問道。
“怎麼看?現在是我怎麼看的問題麼?除非我想和暖暖徹底離心,否則到最後我隻有同意的份。”沈容瑾苦笑,他不能承受何暖的怨恨,所以到最後,除了同意還能怎麼辦?
看似在這段感情中他一直占上風,但沈容瑾知道,是他離不了何暖不是何暖離不了他,而且何暖真的冷起心來,真的很狠的。
“我猜也是,你剛開始肯定不同意,和暖暖來回幾個回合,得到一些保證後才會勉強答應。”席鶴軒和沈容瑾對視一眼,果然,他們都是一個套路。
“國外是葉景沉和安德烈的老槽,如同他們在國內束手束腳一般,我們到了國外也比不上他們自在。”沈家和席家雖然在國外有很多產業,但大本營到底在國內,對方給自己使絆子要容易很多。
想到那兩個人的威脅,沈容瑾和席鶴軒臉色都不太好,甚至對於沈容瑾來說,處境更艱難,畢竟對比他來說,葉景沉在何暖這裡現在幾乎是完美的。
“癡心妄想。”沈容瑾冷笑,席鶴軒也沒了笑意,的確,錢多多是他的妻子,那個人就是癡心妄想。如果不是考慮的到暖暖(多多)的心情,真當他們能容許窺視自己女人的男人在那蹦。
就是葉景沉和安德烈不好惹,但他們怕過誰?說到底,不過是估計何暖和錢多多罷了。
何暖和錢多多在不知不覺中答應了沈容瑾和席鶴軒不少條件後,踏入陷阱而不自知時,到底是開開心心的收拾好東西準備坐上飛機離開。
看著何暖和錢多多歡快的背影,沈容瑾和席鶴軒臉上也露出笑容,暖暖(多多),我們國外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