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多不知道席鶴軒居然吃這種醋,不然一定噴死他。錢多多和席鶴軒認識時才多大,席鶴軒他們那時怎麼會關注她一個小屁孩,還隻是妹妹的朋友,錢多多能喜歡席鶴軒才怪呢。
“是啊,真是差一些緣分,安德烈少時被家人算計,大了還是被家人算計,隻能說多多注定是我席鶴軒的妻子。”
席鶴軒喝儘杯裡的酒,季淩宇看著席鶴軒很為他高興,相信錢多多在過不久就會和席鶴軒重歸於好。
“容瑾那裡暖暖恐怕也是做出決定了,其實現
在我都替容瑾捏著一把汗,要是當時葉景沉早了容瑾一步拉住暖暖,恐怕現在事情的結局會反過來也說不定。”
席鶴軒跟著點頭,容瑾雖然傷的很重甚至差點有截止的危險,但席鶴軒卻能體會到沈容瑾現在有多慶幸,隻是感情就是這樣,有時候差一點其實就差一輩子,幸好,他們都抓住了自己想要的。
“走了。”席鶴軒起身,季淩宇看著時間還早,怎麼席鶴軒比他這個家裡有人等的人還著急啊。
“明天去看多多,今天要早點休息。”
“你不是說要給多多空間麼?”既然要給多多空間,怎麼還要去找她啊?
“空間當然要給,但也不能完全放鬆,以多多
的個性,給她太多時間不一定能想出什麼事呢,鬆弛有度才是王道。”
季淩宇看著席鶴軒的笑容打了個哆嗦,切,這家夥還總被人稱什麼從書上下來的如玉君子,真該讓那些人看看席鶴軒這張皮下麵那黑的掉墨汁的心,果然他們兄弟幾人,隻有他人善心美。
錢多多覺得最近她頭發蹭蹭的往下掉,發際線明顯後移,用什麼防脫發洗發水都沒用,她每天晚上都能夢見席鶴軒不理何軟哭求飛身抱住她的場景,醒來的錢多多說不出自己是什麼心情,但是不想見席鶴軒是真的。
錢多多知道席鶴軒最近沒有出現是什麼原因,隻是錢多多就隻能裝傻了,她是真的煩啊。
錢多多吃過早飯下樓開車時就發現她車前站著一個大帥哥,看著她笑,錢多多卻覺得頭更疼了。
“走吧,我送你上班,吃過早飯了麼?”席鶴軒打開旁邊的車門邀請錢多多進去,錢多多很想有骨氣的拒絕,可是她現在氣短。
“不用麻煩了吧,我有車,再說我們上班也不順路,就不耽誤你時間了。”
“耽誤什麼,我是老板,我什麼時間上班誰會說什麼?走吧。”席鶴軒笑眯眯,錢多多扯了扯嘴角隻好座進車裡。
席鶴軒係好安全帶,看看這錢多多好像座位上有刺似的一直坐不穩當,一個近身。
“乾嘛?這麼近做什麼?”錢多多努力往後縮
縮,一副毛都炸了樣子。
“係好安全帶。”席鶴軒沒有理會錢多多的炸毛而且臉上笑容很迷人,錢多多甚至能聞道他身上淡淡的剃須水的味道,錢多多臉有些熱。
“我自己來就好,自己來。”錢多多手忙腳亂的係好安全帶,攏了攏頭發儘量自然的說道“快走吧,我快遲到了,我可不是老板,要考勤的。”
席鶴軒心下好笑,隻是他也知道不能把錢多多逼的太急,那樣容易適得其反,於是送完錢多多去醫院就離開了,錢多多看著席鶴軒的車消失不見,抓了抓頭發,她還是去皮膚科掛個門診吧,總感覺自己最近掉毛掉的厲害。
之後幾天,席鶴軒天天來接錢多多上班,偶然
還會邀請錢多多一起吃個晚飯,卻絕口不提彆的,弄的錢多多心裡不上不下的,不知道該繼續逃避好還是該拒絕好。
這天剛結束門診,錢多多的電話就響了,一看是安德烈,錢多多沒有第一時間接通,她好像好久沒有和安德烈聯係了,看著還在繼續響的電話,錢多多點擊了接通。
“多多,在忙麼?身體恢複的怎麼樣?”安德烈的聲音錢多多不知道為什麼聽出一股小心翼翼的味道。
“沒有忙,門診剛結束,一切都恢複了。”錢多多不知道該說什麼,想問問安德烈怎麼樣了卻沒有問出,說完這話後就沒有出聲了。
“那我們一起吃個晚飯吧,今天早點下班,我在你醫院門口呢。”安德烈似乎沒有聽出錢多多的彆扭笑著邀請。
“你來華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