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甜番外94
銀河集團地下停車場——
“嗯,推了。這個月我都不參加飯局,如果有其他人問起你就說身體原因。”楚熠橋鎖好車,對著電話那頭的koko說道:“還有幫我看一下左顧右盼還有小予去年是什麼時候打的阻隔劑。”
掛了電話後準備往電梯口走去。
老師叫了家長,他剛從學校回來,說右盼最近的情況不太對,總是喜歡往初中部跑,懷疑是早戀,特彆的躁動。可他想了想右盼才八歲,他能理解喜歡究竟是什麼嗎?
這要是被駱清野知道這家夥又免不了一頓罵。
所以他打算這段時間晚上都要抽時間跟孩子們
拿出手機給駱清野發了條信息說回來了。
“橋。”
楚熠橋腳步猛地頓住,這個聲音就像他不小心踩進臭水溝那般,頓時間有些反胃作嘔。他放下手機,深呼吸一口氣。
他怎麼都沒想到集團大門攔住了何涉,停車場卻沒攔住何涉。
駱清野因為這件事情還跟Liam(駱清野他親爹)吵了一大架,就差飛過去瑞士打人了。Liam說他查不到何涉在國內的事情,真不知道何涉曾經做過這樣的事情。隻知道何涉確實是剛從牢裡出來,單純欣賞他的能力才把他招進集團。
這個理由完全無法說服駱清野。
為此駱清野煩了好幾天,因為這個合作是他簽的,現在就像是吃了屎一樣,如果單方麵毀約還是自己吃虧,忍又忍不了,退一步又不甘心。
這下倒好,還敢送上門來。
何涉從車上下來,他注視著楚熠橋的背影,時隔八年,像是久彆重逢心生喜悅那般,眼裡充滿著歡喜:“橋,我終於見到你了,你……你還好嗎?上次沒有看到你我真的——”
“何涉,你哪來的臉還敢出現在我麵前。”楚熠橋轉過身,聽著何涉這樣的敘舊語氣,麵容清冷眸底儘是冷意:“你有什麼資格自己抹掉當年你做過的事情,你自己原諒了你自己嗎?你有資格原諒你自己嗎?”
“我知道我做錯了,這五年我也反省了,我覺得我不應該騙你。”何涉走近楚熠橋,目光真誠:“所以我是來向你道歉和懺悔的,我真的不是故意隱瞞alpha的身份靠近你,我隻是太喜歡你了,不想你討厭我。”
楚熠橋覺得有些可笑,他轉身離開,於此同時拿起手機報警。
啪的一聲,手機被身後的手甩到地麵上,手臂被一道極其用力的力度抓住。
“橋,你就不能聽我說完嗎?為什麼要對我這麼狠心!!十五年,人生有多少個十五年,又過了五年不是嗎?我愛了你整整二十年了!!就這樣都不能讓你聽我說完一句話嗎!!!”
楚熠橋看著自己被甩出去的屏幕都爆了的手機,感受到被抓的手臂隱約的疼,薄唇微抿,眸底徹底染上怒意,垂放在身側的手指節動了動。
“橋,你就聽我啊——”
何涉猝不及防被拳頭砸中臉,他捂著被砸痛的臉頰難以置信的望著楚熠橋,像是不相信楚熠橋做出這麼粗魯的事情。
停車場的光線昏暗,燈管在他們的身後方,楚熠橋就背著光,銀絲邊眼鏡泛著冰冷的光澤,一半的神情被遮擋在光線下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光站在那裡就能讓人感覺到壓迫感。
雖然他已經有Alpha,雖然他的Alpha很強大可以保護他,但在沒有遇到駱清野的前十年他是一個人過來的。
他是一個Omega,但他是這個世界上有最多Alpha下屬的Omega。
所以他是怎麼能讓那麼多alpha心甘情願成為他的打工人,一是金錢,二是能力。當然,這兩個方麵是對人而言,對不是人的畜生alpha,那就是第三。
暴力。
楚熠橋麵無表情揉著打人的手:“我的alpha真的是風度翩翩,那天見到你竟然沒有打你,換做是我我可能動手了。”
“橋!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何涉放下手難以置信的看著楚熠橋:“那個優雅的你去哪裡了?所以真的是物以類聚嗎!”
楚熠橋拿出車鑰匙對著自己的車摁了摁,車尾箱門緩緩打開,他走了過去。
有時候對付人渣說話是最浪費時間的。
最有效的辦法直接動手。
他記得駱清野最喜歡的那隻高爾夫球杆在他的後尾箱裡,拿來打何涉雖然有點浪費但他想駱清野應該不會生氣的。
何涉看到楚熠橋從後尾箱拿出高爾夫球杆的瞬間頓時愣住,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橋,你要做什麼?”
楚熠橋拿出高爾夫球杆,抬手扶了扶眼鏡,而後望向何涉勾唇笑道:
“做什麼?打你啊。”
“楚熠橋你瘋了嗎!”何涉像是想到什麼,點了點頭:“好,你要打是吧,我讓你打,如果這樣可以讓你解氣那你打吧。所以你要知道後果,你這是故意傷人。”
楚熠橋笑出聲,仿佛是聽到什麼笑話:“看來這五年讓你學了不少法律知識,都會保護自己了。”他將高爾夫球杆撐在地麵,指腹摩挲著杆頂部:“但是吧,這一整棟大樓,包括你現在腳下踩著的方寸之地,都是我的。”
何涉緊蹙眉頭,似乎是察覺到自己現在處於劣勢:“我真的是想跟你道歉,你不要太緊張。”
“緊張的是你,我在我自己的地盤上怎麼會緊張呢。”楚熠橋拿起高爾夫球杆走向何涉,他笑道:“或者我給你三秒時間跑?”
“楚熠橋,你真的變了,駱清野對你的影響就那麼大嗎?”何涉像是無法接受這樣的楚熠橋搖了搖頭,這不是他所認識的Omega。
“他是我的Alpha對我的影響自然大。”楚熠橋走到何涉麵前停下:“幸好有他,如果沒有遇到我在我身邊的人是你,我可能死了都不會瞑目。口口聲聲說著為我好的話,表麵跟我一同為omega努力,說要保護omega,背地裡卻做著這樣自私自利的事情,你不是在救我,你是在慢性殺害我。”
“我從來就沒想過傷害你!!”何涉反駁:“如果我想傷害你我早就傷害了!我何必那麼拚命的為了救你研究藥劑!”
“何涉,欺騙也是傷害,占有也是傷害。”楚熠橋說道:“你到現在還在自我感動自欺欺人嗎?”
何涉身體緊繃,像是被激怒了那般,身上的alpha信息素漸漸溢出。
阻隔劑早已經將所有人群的信息素降到百分之十,這百分之十可以讓人辨彆出性彆,但不足以起到任何傷害作用。
楚熠橋察覺到何涉這個行為眸底儘是不屑,連小朋友都知道信息素是不能隨便釋放,可何涉不知道。是不知道還是明知故犯。
就在這時,一道腳步聲在身後響起。
“何涉,吊銷你行醫資格證真的是輕了,應該吊銷你做人的資格證。”
楚熠橋隻感覺一隻手攬上自己的肩膀,側眸一看,是駱清野,視線往下瞥見駱清野手中拿著他那隻放在辦公室娛樂玩的高爾夫球杆。
駱清野似乎察覺到楚熠橋的目光打量,正好看到自己的高爾夫球在他手上:“怎麼巧?你也來打狗?”
“嗯,你的球杆借我用一下。”
駱清野無所謂聳了聳肩:“打完丟了吧,我再買。”
兩人對視一眼沒忍住笑出聲。
何涉被這兩人氣得胸膛上下起伏,他深深看了楚熠橋幾眼,最後是能壓下不甘心轉身往自己的車走去,關上車門快速開車落荒而逃,仿佛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
還是命重要。
駱清野緊摟著楚熠橋的肩膀,像是在慶幸,另一隻手拿著高爾夫球杆指著何涉離開的方向,放聲大喊:“有本事下次你就光明正大闖進銀河集團,跟保安們打架,走停車場偷襲算什麼好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