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眾人不敢勸，老內侍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宣帝睜開眼睛，那眼神令老內侍膽寒，嚇的腿都要軟了。
“你說，是誰要害朕的皇後？！”宣帝的語氣淬著冰，冷冷的一點溫度也沒有。
宣帝冷聲道：“地道的事，沒有外人知道……是誰在朕身邊打探了去？！”
老內侍撲嗵一聲跪了下來道：“陛下，老奴等人哪怕是死也不敢泄漏一丁半點啊……”
宣帝盯著他，半晌才淡淡的道：“料你也不敢吃裡扒外。”
老內侍見宣帝半天不吭聲，隻看著遠處的雲滔，這才道：“隻怕是這法嚴寺早被人裡外給扒了乾淨……”
宣帝臉上一點笑容也沒有。
他在來之前不是這樣的，像個少年人一樣，有點膽怯有點雀躍，還有點害怕，更多的是有點期待，雖然有點陰晴不定，但從不像現在這樣。
皇後是宣帝唯一在意的，若是皇後真的不幸死了。隻怕宣帝真的要成為一個治國的機器，成為一個恐怖的存在。
陛下初登基之時，也許還有些掣肘。
可是經過二十年勵精圖治，海清河宴，是說一不二的真正明君。
一言九鼎。
皇後的事一直是他的心病，這個病好不了，也痛不死，但能讓這樣的帝王，活的還像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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