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霜也不多追問。
廢後十分不舍,將小鞋子收起來放入懷中貼心的位置,道:“我可以給深兒取個字嗎,他十七了,很快及冠,我想早些為他取個字……”
“好。”淩霜道:“應該的。”
她將雲深叫了過來。
廢後拉住了他的手,雲深這一次沒有再拒絕,他看著廢後,一臉無知天真而茫然。
“我為你取字為境,境界的境,”廢後笑了笑,在他手上寫了一回,道:“此山不知其山,此境不知其境,山中之人,不知其人之意。無名無境無塵,願我兒此事凡事不入心,唯餘真心,不負雲深。”
這話把淩霜說的一怔一怔的,她心道古人就是不一樣。這字取的多有意境,本來這個字倒沒什麼,被她這麼一解說,倒十分有味道。
她便笑道:“聽著倒有幾分闡意。”
“我家真人修佛十七年,”留月笑道。
“怪不得。”淩霜笑了。
雲深聽著也不是太懂,卻是乖乖的點了點頭。
廢後眸中微有淚意,不忍才剛相認就要道彆,道:“願我兒餘生雲深海闊,不負此生。”
雲深看她哭,掏了掏,沒找到帕子,便用衣袖給她擦淚。
廢後看了便笑,拉住他的手,道:“我是你生母,我的名字叫俞驚鳳……”
她在他手上寫了一遍,道:“要記住,你還有一個舅舅,叫俞衛國。你要記住這兩個名字,記在心裡,彆告訴除了白狼和霜兒外的其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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