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讓嬤嬤取了妝簪匣子來,道:“都是一府的血脈,打斷骨頭連著筋,叫她不要記恨,好好過日子,若有機緣,也得把握了,府上發生的事過了,以後她娘的嫁妝,還是會給她的……”
長寧侯接了過來,道:“知道了,我會打發管家再去一趟……”
“再探探那丫頭有什麼打算,心性,誌向……”老太太道:“再如何,也是你親生的,你可要多記掛她啊……”
長寧侯應了,出來叫了管家進書房,將東西遞給他。
管家嘴角抽了抽,心道,大小姐隻怕可受不了這等的記掛。
以前如此絕情冷血,如今倒裝起慈祖慈父來。他心中這樣想,嘴上卻道:“是,老奴一定將話帶到。將東西給大小姐,以撫慰大小姐受傷的心……”
“你上次見她,她可有哀怨之色?”長寧侯道。
管家不知道他問這個做什麼,隻道:“大小姐看的很開,好像已經融入了村民中生活,很是樂觀……”
長寧侯沉默了一瞬,心道那丫頭果然恨著侯府,當初中計,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脫離侯府的把戲。這麼一想,頓時覺得這丫頭滿腹心計,又十分不放心起來,如坐針氈。
“想來定是心灰意冷,當初府上的確有失妥當,以後會彌補她的……”長寧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