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霜道:“這屋擺設還行,張勇用了心了,就是少了個梳妝台子。”
“你奶哪還要用那個,要缺,也是你屋裡缺才是。”崔爺爺道。
淩霜笑道:“過幾日得了空,我讓張勇到雍城尋了銀匠給奶奶打幾支老銀發簪。此時不戴,何時才能戴。”
崔爺爺眼睛脹脹的,竟說不出見外拒絕的話來。
“也給爺爺打個束發的,”淩霜道:“如今咱又不缺這些個,戴上也體麵。”
“老了一輩子了,沒想到臨老了,體麵上了。”崔爺爺高興,道:“行,你看著打,隻是不要太輔張,打個兩支用著就行。”
淩霜笑道:“我瞅著院子裡空落落的,倒不如來年種上葡萄,搭個架子,也能遮蔭,樹長的太慢了,不然夏日太曬了些。再就是也尋幾個缸來,養幾尾紅鯉魚,再種上睡蓮。”
“好,”崔爺爺道:“這個簡單,我明日弄去。”
崔爺爺喜滋滋的,笑容不斷。
本就是簡單的人,如今吃喝不愁,也就笑口常開了。加上淩霜和雲深時時在,他心裡就更加高興。
淩霜回了屋,見窗台子上還用了素雅的瓶子插了枝花,會心一笑。
老兩口知道自己愛素雅,都記在心上了。
這種牽掛,是入心的吧,看著就很暖心。
“這裡好不好?!”淩霜問白狼。
白狼嫌這裡太喧鬨,擰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