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也要多做準備,我若要走,軍務交於你,你要好好教雲深,”俞衛國道:“哪怕他不耐煩,你也得多哄哄,他孩子心性,多哄哄也就行了,他雖然不樂意,可是,思歸的心思在,會好好學的……”
“我知道,”俞修笑道:“哄他還是在行的。”
“深兒心思純淨,是個難得的好孩子,苗子就正,又有本事,”俞衛國讚道:“軍務政務這些慢慢的教,他會通透的……”
“爹偏心,就知道疼雲深,一身本事全教給他了,”俞修笑著道。
“誰讓你不中用,我這一身本事無人繼承,原以為,怕是要斷了,幸而有雲深,”俞衛國笑歎道:“你這還差得遠呢……”
“資質有限,我也沒辦法,跟雲深是真不能比,真是人比人得死啊……”俞修苦笑歎道。
俞衛國哈哈大笑,得意的道:“你爹這一生能得深兒這個的弟子傳承,也算是圓滿了,得在走之前,將其餘本事一並交由他……”
“武藝好傳,他學的快,布陣,兵法,還得自己琢磨,實戰中心領神會,還得我來教!”俞修道:“爹當師父,我當半師,也不賴。”
俞衛國一掃十幾年的頹靡,背都直了,眼睛也更亮了,因為心中有了希望。
他搖手一指,道:“他日,定有蓋世英雄踏平北地,征服九州,統一中原!”
“指日可待!”俞修也笑,看俞衛國精氣神好,也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