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帝感受到了俞皇後的維護之意,便道:“淩菀兒,說實話!”
淩菀兒白了臉,沒想到皇後竟然這樣對自己,她一時間竟是啞口無言,能說什麼?說自己陷害了淩霜,讓她流落在外的?!
“侯府嫡長女不是死了嗎?!”宣帝道:“淩菀兒,你有何隱瞞,還不從實說?!”
“陛下恕罪,恕罪!”淩菀兒已是滿臉的汗。
俞皇後是一定要將淩霜給摘出來的,便道:“就算長寧侯與關外有勾結,又能與一個流落在外的女兒有什麼關係?!攀扯到不相乾的人身上,也是奇了……”
淩菀兒橫了心道:“淩霜詐死離開,是為了中轉信件往來,此事,本就與她相乾,將她拿進京來一審便知,她就在杜家村!”
俞皇後的笑淡了去,眼神唯餘一片冰冷。
“她教了我豆腐菜,照你這樣說來,連我也與關外有勾結了?!”俞皇後道。
宣帝道:“皇後莫氣,此事慢慢查便是,你想維護的人,朕定不為難,隻好好問就好。”
俞皇後冷笑道:“好好人家的女兒,會勾結關外?!行,陛下也不用派人去請她來,我派人去請來就好,免得那些辦事的不長眼的慌著了她,”
“也好,若其中有什麼誤解,說開了就好,”宣帝道,“皇後去請便是,她若與此事無關,朕一定補償她,還要封賞她推廣豆腐菜的功德。”
俞皇後點了點頭,叫了留月去了。
俞皇後麵無笑意,仿佛一座冰冷的雕像,道:“既是叛國之罪,光聽一人之言可不能定罪,不若請長寧侯進宮來自辯吧,兩相對峙,才能查清楚,到底是有人誣陷,還是實情,或是故意有所牽連,一並辯個清楚!”
“詔長寧侯!”宣帝道。
老內侍著急忙慌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