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衛國笑道:“陛下在位,相爺可是有所保留啊,還未使儘全力吧……”
“……”韓相國有點悶悶的,什麼都被他看透了。
陛下多疑,信任也有所保留,他自然不敢透出太多的才能。
才多遭忌,天嫉英才。
“朝綱亂時,我尚且沒有篡奪逆心,以後定然不會,隻要新君肯信任我,我自也燃燒全部的心力,”韓相國歎道。
“之前試探,是我小人之心了,相國莫要與我一介武將一番計較才是。”俞衛國道:“以茶代酒向相爺請罪。”
韓相國似笑非笑的道:“武將?!侯爺這心思,可謂是謀天地了。”
“哈哈哈……”俞衛國哈哈大笑,二人碰杯一口抿儘。
二人相釋一笑,竟有一番知己的感覺。
他們都預感到,新的時代要來了。
竟然有一種透氣的感覺。
俞衛國笑道:“有一個人怕是要欣喜若狂。”
“長寧侯,”韓相國道:“說他勾結外敵,你說,這一次事件,他在其中扮演著什麼角色?!”
“之前的事雖有印章,卻無實證,倘若這一次,他還要作死,就真的是自尋死路了……”俞衛國道,“我已經派人在搜尋他的證據,我充分的懷疑是他向關外透露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