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試試看，”淩霜道：“不行我們再想彆的辦法。”
芳兒點了點頭。
兩人走到宋家莊子時，吃的那點子菜湯早消化沒了，肚子便是咕咕的叫。
好些村裡的丫頭都來了，在排著隊，緊張的很。
“芳兒……”有一個丫頭也叫芳兒，又掃了一眼淩霜，低聲道：“她怎麼也來了？！”
“我二伯娘要她來的，”芳兒道。
“哦。”眾村姑也不咋理會淩霜，隻因淩霜真的是個悶葫蘆。
“說是要十個人，也不知道怎麼個挑人的法子，是長久的要人，還是臨時的要人，”一個丫頭道：“家裡都沒吃的了，若是選不上，我家裡肯定要把我嫁出去了……”
說是嫁，不過也是一兩袋糧食就換給人家做媳婦。
有幾個人哭喪著臉都哭了。
錢婆子站在門口，一臉刻薄相，眼皮子都恨不得放到天上去，那眼神也不知道怎麼就掃到了淩霜身上，見淩霜也不緊張，也不哭，也不扭捏，連頭也不低，隻顧著東張西望，便道：“那個丫頭，過來。”
眾人都看向淩霜。
淩霜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我？！”
“就是你，”錢婆子道。
淩霜便上前去了，道：“何事？！”
錢婆子上上下下把她一打量，見她也不怯，道：“這麼瘦，真能乾得動活？！”
“我有力氣，”淩霜道。
錢婆子倒笑了，道：“就怕你乾上了活，你得哭，瞧這瘦猴相，嘖嘖嘖，識相的趕緊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