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霜失笑,道:“品性,人心這事誰知道,二姑那性子,也是一朵大奇葩。”
說到那二姑,招弟也是頭疼,渾身過了電似的,道:“真是奇葩。還有她女兒珠珠,純粹就是有病,公主病,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有那公主命嗎?真是毛病,病的不輕……”
兩人嘻嘻哈哈的,便去睡覺了。
芳兒仿佛有了新的自我認知,認了命,也不鬨騰了,對大房那邊也死了心,每天也開始吃東西了,吃完了便沉默的跟著淩老太做針線活計。
雖說現在沒什麼針線活可做,但她勤快,不是幫著何桂花做飯,就是幫著淩老太打掃衛生,總之有什麼活都搶著乾。
弄的王淑芬再刻薄也不好罵她的了。
自己的女兒是可以罵,但是大房的女兒,她再看不習慣,也不能隨意罵,怕擔了一個刻薄大房女兒的名聲,對家裡更不好聽。
如今的淩家與往日不大相同了,王淑芬比誰都清楚,所以儘管對芳兒沒什麼好臉色,她也沒有大力的責罵。
王淑芬現在對招弟更不可能再罵,隻是偶爾還是要嘀咕幾句。原因不止是因為家裡現在是招弟掙錢,而是因為,淩家是受人尊敬的人家了,她也漸漸的意識到,倘若家裡出了點紛爭,沒得叫人笑話。
有什麼事,哪怕一點小事都會被人放大了去看。
想到因為芳兒,自家差一點背了一個村霸的名聲,王淑芬光想一想,都覺得不寒而栗。
因此,她將芳兒看的很嚴。
臘月末到來了,家家戶戶準備著過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