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米玉琨若是知道,應該是會的吧,”淩老頭道:“此子絕非池中之物。”
魏伯道:“可是這雙方差距太大了……”
“誰說不是呢,”淩老頭道:“若以常理度子,的確差距極大。可是,每一代,改變軌道的人,哪一個不是從這種差距開始的。”
魏伯良久不語,顯然也是很擔心。
“村裡最近如何?!”淩老頭道:“家裡事太多了,我竟沒顧得上回村裡看看,待以後不那麼亂了,我回村瞅瞅你們。”
“是該常回來拜拜,旁的不說,他不能忘,能記得他的隻有我們了,”魏伯道:“村裡都挺好的。我隻是怕,如果有一日連我們也死了,還有誰能記得他,誰還能為他叫冤。”
淩老頭也紅了眼眶。
“聽說芳兒嫁了?”裡正道。
“是,這丫頭到了二房以後,我們一直待她很好,給她住最好的屋子,樣樣皆是好的,原以為她也老實了許多,吃了教訓,”淩老頭道:“誰知道,還有彆個的心思,現在,成了米老四的妾,搬出去另住。都說家醜不好外揚,你又不外人,與你說說也無妨。”
裡正聽了,便道:“這個丫頭心大了,留不住,便也隨她罷,不然得留成仇。”
“那米老四米玉琳,原是讀書人,手卻斷了,是個殘廢,”淩老頭道:“他原也是家中供養了多少年,按理說,是該兄弟提攜一二的,然而老三一直在打壓他。原先我也覺得是老三有問題,但芳兒這個事上,我算是明白為何米老三為什麼容不下親弟弟了。”
“這個小子的確是個蔫壞的,與芳兒兩個一個巴掌拍不響,”裡正黑著臉道:“都憋著壞呢。”
淩老頭也歎息,想到芳兒,還是會鬱悶。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