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弟猶自憤憤,道:“什麼破姑媽,要不是今天有大事,看我不出去撕她女兒。這一家子都是奇葩。不是東西。”
“行了,”淩柱子道:“她的禮先另外放著,等婚事結束了,我叫人帶回她家去,不要她的。你也彆再與她多置氣,以後不來往便是。”
“行。我就是生氣,要鬨也不看看今天什麼場合。”招弟無奈的道:“算了,打發走了就行。”
淩柱子道:“去看看霜兒可扮好了,一會子玉琨怕是要來迎親了。可彆耽誤了吉時。”
“耽誤不了……”招弟這才笑了,進了屋去。
“剛剛二姑帶著她的寶貝珠珠又來了,”招弟進屋笑道。
“我聽見動靜了,”淩霜笑道:“生氣了?!”
“能不生氣嗎?她也不看看今天是什麼日子,還想要鬨,被米玉琨的大名給嚇出去了,不然還不會老實,”招弟笑道:“現在米玉琨這名頭,可是能令小兒止哭的。”
淩霜笑道:“既是如此,你還生什麼氣?!”
招弟道:“我就是生氣那些不識趣的,這麼大的日子,還不識抬舉。”
“招弟啊,你還是太年輕,你就這麼點肚量?”淩霜拉住她的手笑道:“我的招弟是做大事的人,這樣的小事,何須掛在心上耿耿於懷?!”
招弟無奈的道:“是是是,我做不了宰相,也得有宰相的容人之量。你就是會要求人。”
淩霜笑道:“我知道你是關心我,可是,實在沒有必要為這樣的人生氣。我也關心你,才對你有所要求。這樣的人,讓我們生氣,壞不是壞在她的本意,而是當因為對他們生氣而讓我們也變成她們這樣的時候,才是最大的惡果。”
招弟道:“我的霜兒真是不出門而知世事。行行行,我不生氣了。妝上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