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旱三年,旱的百姓都要與天論理去了,而這幾年,我卻心急如焚,卻依舊杯水車薪,有心無力……”昭德公主道:“而你卻在後宮喝花酒,這些我都不怪你,怪我自己沒用,太沒用……”
“哪怕再有能力,也扛不過天意去,”昭德公主道:“可你現在不該與天鬥,與百姓之意相違。他們青陽能收容百姓,便是上天授意,而你如此愚蠢,非要這種時候去圍青陽郡,你能攔得住上天將仁德,民心送到青陽郡去嗎?”
“姑姑,我不是……”司徒景道:“我心中無民,我心中隻有姑姑。”
昭德公主苦笑了笑,道:“現在我終於知道了,你的確不適合做皇帝。”
她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似是無奈,似是傷毀,似是悵然,道:“這些年,我的確是徒勞了……”
司徒景突然心疼的不得了,抱住她的手道:“姑姑,你彆這樣!你這樣,景兒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