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子衿好像沒聽見地繼續,彎著眼睛:“你為什麼要幫我?”
頓了頓,她又繼續:“你知道嗎晏席禮,要不是知道你不喜歡,我早在來咖啡廳的時候,就把這裡的人清場了,讓這裡隻剩我們兩個。”
她雙眼微眯起來的時候,總不自覺帶著一股曖昧醉人的感覺。
以前隻知道她性情乖張、傲慢跋扈,沒點膽子的人幾乎都對她避如蛇蠍。可現在也不知怎得,竟覺得言過其實。
“那天畢竟是我走後發生的事,可能我也有些責任...”晏席禮蹙著眉,其實他也不知道,當初自己為什麼要開那個口。
“你真是個好男人。”話音未落,朝子衿淺笑著截斷。
“……”莫名其妙被發好人卡的晏席禮:“?”
明豔的少女和俊美的少年,兩人仿佛兩兩對視,形成一副美好的畫卷...
咖啡廳外,淩易透過玻璃窗行蹤鬼祟地看著這一幕。
“嘖。”
指尖夾著一根煙,用打火機點燃起來。四周很快冒出一片白煙。
摸了摸鼻子,莫名犯嘀咕:“聊什麼那麼開心,有什麼好聊的。到時候彆哭出來就行了。”
不過晏席禮那家夥的性子就是欠收拾,讓彆人去修理他一下也好。讓他整天那麼自以為是搞什麼集權專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