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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朝子衿終於回學校。閉口不提之前的事,理所當然地眾星捧月般,接受眾人或真或假的詢問。
她去找了晏席禮,一如往昔地來到天台。
把他攔到角落,雙眼逼視般望著他:“你這輩子真的要和一個你不愛的女人訂婚?”
晏席禮眉心輕蹙,放下書,像個麻木沒有感情的機器人:“沒有那麼多喜不喜歡,爸爸那麼安排,我跟著照做就行了。”
朝子衿放在牆上的手逐漸收緊,口無遮攔地:“就算真要商業聯姻,你踏馬來找我行不行!”蘇家就是比一百個簡氏都有用!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晏席禮目光卻倏地冷下來,安靜地望著她。
朝子衿怔了怔,看著他的眼睛,忽然明白,這個男人有他自己的人生軌跡。不惜一切代價地去爭、去搶、去奪!
不需要攀附誰,不需要得到誰的同情誰的幫助,更不需要出現任何一個包括她在內的意外!
“你覺得我現在這麼做很不負責任,可是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所有人都有那麼多選擇。”
朝子衿愣了愣。
“如果這個時候我公然悔婚,去追求些什麼,無疑會處在風尖浪口上,那對你對她對我!才是真正的不負責!”
朝子衿:?他在說蝦米,為什麼風尖浪口上的還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