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德安按捺不住地推了何潛一把:“你太過分了,何時瞞著我結識的女皇,或者在暗中對她暗送秋波?我從未得知!”
何潛死亡凝視著他,等何德安終於撒潑打滾發完瘋:“你以為君子衿真是如她表麵所說,想要與我們聯姻?”
“不然?”何德安氣呼呼地吹了一口腦袋上的劉海,感覺自己珍貴的小白菜被人挖了。
“那麼拙劣的借口你也會相信,真不明白你如今怎麼越活越過去了。”
何德瞥他一眼。
“她隻是借著理由發難,不肯對哈齊發動援兵而已。”
“現在應該擔心的,是弄清楚她究竟懷揣著什麼目的。或者說,在這樣的環境下,她不幫助哈齊,最有可能的,就是投誠苗國...”
何德安愣了愣。
何潛眼中劃過一道暗色:“這才是對我們來說威脅最大的,而不是在這裡互相急眼。雖然與苗國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可君子衿不是做不出這種事的人。你要注意,她可不是什麼善茬...”
...
上過早朝。
子衿褪下外袍,興致不錯得坐下。
那些叛賊都被處死,也沒了煩心事煩心的人再去叨擾她,朝廷內外再無威脅,這還不值得她心情愉悅?
然而才靜心休息了沒一會兒,有宮侍慌慌張張進來稟告:“皇上,前幾日被押入刑部的長孫大人,傷勢過重,現已快要沒命了...”
那副樣子,誰都知道他含冤,
可是其身份特殊,沒人敢為他申辯。
“長孫大人?”子衿腦海怔住,咬了一口旁邊小侍喂來的橘子,吞進肚子裡。
“...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