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使勁拉扯著他的衣服想要阻止!
事情已出了結果,現在再說這些有什麼用!殿下太過於感情用事,皇上的態度已擺在眼前,就算非要知道個結果也不是現在!
唉...他又能說什麼,在皇宮裡總是免不了勾心鬥角,先愛上的那個注定是輸家...
“嗬...”
子衿抬頭冷哼一聲,複又低頭,捏著他脖子的手逐漸收緊,“朕在你心中就是這樣的人?怎麼,愛妃的父皇可有告知,在宮裡說的每一句話,都需要為之負責任。”
苗子騰不說話,隻是固執地看著她的眼睛。實在是她掐地太緊,他說不出話來。而且他沒有看出什麼,他琢磨不透這個女人,還有她說的話是真是假。隻是看著她的眼睛,望到黑暗儘頭深處的篤定,他覺得是自己錯了——
她不存在任何心虛的成分。
苗子騰想要道歉,可是慣來高高在上的他開不了這個口,也低不下那個頭。他什麼時候經曆過這些,誰知道他心裡的苦,誰懂他的疼!但是他已經給了她此生所有的縱容和退讓。
“現在後悔了嗎,可惜呢,已經來不及了。早知如此,在七國會盟那天聽你父皇的不就行了?”
門口忽地傳來一道聲音,緊接著熟悉的身影入內,何德安唇角冷笑,“彆做出一副你好像付出多大犧牲的模樣,本殿告訴你,這個位置多少人爭先恐後、擠破腦袋也不一定能得到,所以彆總是那麼自以為是的情深!”
子衿眉梢挑了挑,收回手。
“咳、咳...是你?”
苗子騰捂著脖子,認出這個人,瞬間警惕,“你身為哈齊皇子,怎麼會出現在君國,有何目的?”
她這才想起來,何德安一直在名義上被她“禁足”,他這幾天也收了性子沒有亂跑,所以苗子騰還真沒發現他在君國。結果今天這一下,正好撞上了。
“目的?”
何德安唇角揚起,把胳膊搭在子衿肩上,胳膊肘一下一下地用力,“當然就和殿下一樣嘍,本殿每天都在為把自己嫁出去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