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不用調教,楸染確實是個渾然天成、能讓天子色令智昏的尤物。換做是個色字當頭的帝王,說不定真會被他迷的神魂顛倒。
馬車內何德安看著這一幕,臉色逐漸下沉,拳頭捏緊。
子衿踏入馬車時,另一具男性軀體忽地覆著上來,吻她的唇,是方才前所未有的感覺,帶著懲罰的宣泄和占有的意味。
“何德安...”她有些無奈,他是不是不懂什麼叫做逢場作戲。當然了,於她而言,包括現在的人生,麵對誰都是一場戲。
可他像是聽不見她的話,眼眶赤紅地將她抵在馬車內壁上,在遭到攔阻的情況下,三下五除二褪去她的衣裳,將她的雙手抓住舉過頭頂,吻一點點自上而下落在她身上,兩人幾乎融於一體...
她反抗的幅度越來越微乎其微,直到可以忽略的程度。抬起頭來,望著他的目光媚眼如絲,眼尾妖冶:“朕葵水還未走完。”
何德安愣住,接下去慢悠悠地看了她一眼,拿毛茸茸的腦袋,柔軟的頭發不斷蹭著她,像一隻朝主人撒嬌的大貓:“不信。”
他褪去她身上最後一層阻礙...
...
傷口處鮮紅的血流入食羹內,一圈一圈渲染開來。
苗子騰眼中閃過喜悅,將蓋子蓋上,然後一圈圈綁住手臂上的繃帶。
法師說了,隻要他將帶著自己血的食物送給皇上服下,他的血就會牽引著皇上的心,他們的羈絆會越來越深。
“殿下...”
周圍的小侍欲言又止,眼眶發紅,“這...何苦呢,殿下。就為了虛無縹緲的感情,傷了您的身子。”
這些日子來到君國,君子衿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殿下難道還沒有發現嗎!那樣的冷血怪物怎麼可能會對殿下有感情,冷血冷情、利益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