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源源不斷從地底冒出來,我對老徐說:“這些狼人怎麼會這麼多?他們是怎麼來的。”老徐說:“他們是森林野人,就像昆侖山野人一樣,他們被感染上了病毒,他們已經成了魔王的奴才。”我握著手裡的魔杖,揮舞著它,喊著消滅狼人的咒語,隻見空際中,一團團好似光芒的東西下降,一陣好似流星雨的東西飄灑而下,狼人被那種東西淋到,便化為綠色液體。老徐說:“你這招還真管用,不過這些液體有毒。”我又揮舞著木杖喊著清掃毒液,地板上的液體便滲進了地板。
此時那些白霧早已不見,而死去的狼人忽然全部消失了,我們終於有了喘息的機會,不過就在此刻地板上有數萬隻毛濃濃的手掌從地板上伸出來,他們的手向著我們的腳抓來,我們的腳就像被蔓藤纏住了一般,我們的雙腳走不動了,老徐叫我們用新式武器砍它們,向它們砍了一下,那些手掌便化成了一陣黑煙。就在此刻那神秘的黑幕又多了一層,掉下黑幕後,屋子內的孔明燈都被吹滅了。老徐叫鄒小強祭起夜明珠,那顆珍珠般的夜明珠飄在了空中,銀光照亮整片屋宇。
那些毛濃濃的手掌依然在彆處的地板上亂抓,我們走不過去了,也離不開這裡了,葉館長說:“如此耗下去,豈不是要被活活地餓死。”巴紮汗說:“老葉,得說些吉祥的話才對。”地上的黑手雖多,但他們不敢靠近我們。忽然又從一個幔帳之後走出了一個大野人來,他像極了北京猿人,不過他倒像個大巨人,因為他有兩米高的身材,全身毛濃濃的,手裡握著一把板斧,他凶狠地向我們望著。我對老徐說:“這家夥,好似也中了病毒。”老徐說:“他本來就中了病毒,他是個大狼人,這家夥估計力道無比。”
確實,隻要他把腳一踩在地板上,整個屋宇都要晃動。我說:“還是我來吧!這家夥誰也鬥不倒他。”我舉起魔杖對著他說:“把它擊倒。”那大家夥用那把大板斧擋住了我的魔法,但他被擊退了數步。我又嘗試著魔法,那大家夥依然靠近不了我們。他乾脆舉起板斧向我們扔了過來,我用魔杖彈了開去,那板斧又被他接住。老徐喊著歐陽孤獨說:“歐陽,你和我躍到他前麵去,而小蘇從中間夾擊他,這家夥必須除掉。”歐陽孤獨走了出來和老徐點了一下頭便輕功一躍,踩在地板上的手作為引力,很快就躍到了野人的身後。
我也躍了過去,砍斷了幾根地板的手掌。大狼人向
我們咆哮著,這聲音夠大的,好像獅子吼一般。我一劍向著野人刺去,野人向我一斧砍來,但老徐和歐陽孤獨的身手更加敏捷地在大野人身後劈了過去,野人中了劍和刀傷,肩膀上受到了刀傷和劍傷之後,被劃出了一道口子,那野人的身子馬上流出了藍色的血液。野人又是吼叫了一身,憤怒地轉過身子向著他們二人劈來,而我倒是在他的背後攻擊,他受了我魔杖的劍傷,此刻他又轉過身子來砍我,歐陽孤獨和老徐輕功實在太好了,在危難時刻倒是成了武俠裡的人物一樣。
野人向我砍來時,他身後馬上又受歐陽孤獨和老徐的夾攻,他憤怒地一斧劈在地上,那板斧插在了地板上,整個屋宇都在震動,我站穩了腳步向著野人使了魔法,很快野人被歐陽孤獨和老徐砍了數刀和數劍,最後野人死在了地上。我們又退了回來,而老徐和歐陽孤獨各自互相使了個眼色向著大門那邊走去,一刀一劍砍在了木門上,他們踢開了木門,叫我們趕緊跑出去,我們都向外麵跑了出來。草鬼婆見我們又破了魔王的魔咒很是惱火。
紫霞道姑和草鬼婆、魔鬼仔三人站在我們的對麵,草鬼婆說:“彆高興的太早,這個新死亡穀還有許多事情等著你們呢!”說完要走時,紫霞道姑倒是站在
原地不走,草鬼婆說:“哈妹子,你還想要這個小白臉。”紫霞道姑說:“我既然找到了他,我就要和他解決曾經的恩恩怨怨,姓蘇的,我今日要和你來個魚死網破。”老徐站出來說:“道姑,這又何必呢?小蘇不是你要找的人,估計你認錯了。”紫霞道姑說:“不可能的,就是一模一樣的,姓蘇的放馬過來。”
我說:“我與仙姑又無怨無仇的,這樣拚起來倒要讓草鬼婆她們笑話,仙姑算了吧!”紫霞道姑哼了一聲,忽然眼神一轉,一劍向我刺來,我避開她的那一劍,她乾脆扔掉手中的劍,而快速地改換拂塵,她揮舞著拂塵,那力道乃是仙家之法,自然有一股仙力,我被擊倒在地,她很快要一拂塵纏住我脖子之際,宋小潔早已叫出了魔鬼護住了我,魔鬼和紫霞道姑鬥了一回,我被山本惠子扶了起來,她一臉擔心地對我說:“你沒事吧!”我搖頭表示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