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墓碑會流血,這可是新鮮事,歐陽孤獨等人不解地道:“這是怎麼回事?這墓碑會流血。”紫霞道姑也感到稀奇,於是也用劍在壁上劃了幾刀,不過若沒劃在畫王的碑畫上,石頭是不會流血的,隻要能把畫上的痕跡劃掉,那麼紅色的血液就會從碑壁上流下來,然後掉落在雪地裡凝結成青白相間的玉石。歐陽孤獨等人拿起那些青白色玉石回到了帳篷內,讓葉館長觀察一下這玉石是什麼構成的。葉館長讓陶文靜拿來了一些考古器具,觀摩了許久,終於有所發現。
陶文靜指著一顆青白玉石說:“這些都是普普通通的玉石和一般玉石沒什麼兩樣,隻是為何血會變成青白色玉石?”葉館長也感歎地說:“考古了二三十年,卻也從來沒見過如此的奇石,不過我想會不會是這麼回事,那紅色血液滑落時與空氣中的分子發生反應,然後掉到雪白的雪上又發生了化學反應,故此才變成了如此的顏色,若是這麼來的話,那麼壁上的畫應該就是刀劍刻劃之時,火光燒掉了用血畫上去的血凝物,以致脫落凝成血滴。”
宋小潔道:“這樣也太懸乎了吧!我從來沒聽說過用刀劍隨便在某個壁畫上刮擦就能凝結成水滴的。”葉館長道:“在我們所處的這個世界裡,沒有不可能的事,我們已經遇到了諸多離奇的怪事,我這樣判斷也不無道理啊!”老徐點了點頭說:“葉館長說的也沒錯,在我們所處的世界裡,萬事皆有可能。至於這些青白相間的玉石看起來卻像是舍利子。”此時明珠老和尚也注意到了,他拿起了一顆玉石握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卻道:“這些玉石得全部扔掉,這些都是邪惡的化身。”
我們都被明珠老和尚這一說感到一頭霧水,明珠老和尚道:“既然羅伯特·奧西說墓碑上的蝌蚪文來至婆羅門,那麼這些血滴子應該就是邪惡舍利的化身,它們用的是邪惡舍利畫上去的。”眾人一聽此話,便把那些青白相間的玉石扔掉,但那些青白玉石好似生了腳一樣,卻飛向了半空,一條如長虹般的怪物,把那些青白玉石都吞掉了,而且在夜色裡我們看不清它到底有多長多大。它一出現則來無影,去無蹤,很快又消失在了我們的眼皮底下。
那條如長虹般的怪物,我們都在猜測著,我卻猜測那條長虹般的東西應該就是那個怪王的銀環蛇。但大夥覺得不太可能,這事已經過了六千多年了,那條蛇應該不複存在了。但眾人很快又覺得有這個可能,因為所處的這個世界萬事都皆有可能的道理,故此大夥便一致認為那條如長虹般的怪物就是那個怪王手裡的銀環蛇。要是銀環蛇還活著,那眾人就得萬分小心,因為此種蛇劇毒無比。我們鋪好了床鋪,準備美美地睡上一覺,但還是有四五個人一組輪流值守著。
第一個晚上這裡什麼事也沒發生,但到了第二天,天依然是暗的,因為我們可以用手表上的時間來觀察,這裡沒有白天,隻有黑夜,我們好似進到了地獄一般,而且天空還持續地下著雪,難道我們來到了極地,夜長晝短,不過也不太可能,起碼也得有點光明吧!我起來洗刷了一番後,又讓火龍星君煮了點雪水,也好用來洗臉。洗漱完之後,我們圍著篝火探討著,老徐說要在這四周探個究竟,但用探照燈向四處照去,隻見無邊無際的雪地,沒有山峰也沒有草原。
四周都是白茫茫一片,隻有那塊墓碑孤零零地屹立
在雪地裡,而且陰森森的。此時再向墓碑望去時,此時的墓碑更加的陰森了,而且多了一蹲石像,那石像正是那個王。我們此時感到無比的奇怪,老徐便讓巴紮汗喊來昨晚守夜的而現在還在睡覺的水龍星君,水龍星君揉了揉眼睛道:“昨晚與小陶她們還真沒看到過現在蹲在墓碑旁的石像,現在怎麼多了一蹲石像呢,這也太奇怪了。”明珠老和尚道:“看來我們已經遇上大敵了,不過他隻要一露相,我們就有對付他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