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神秘的穿著歐洲中世紀的天主教徒的黑色禮服,讓我全身為之一顫,甚至到了毛骨悚然的地步,感覺自己已經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盯上了,而我又在想阿桑不也是那個被自稱外星人的透明人點名了嗎?這下倒是讓我為她的安危著慌起來,我望向了阿桑,隻見她滿臉堆笑,而她耳下的耳墜是一對金色的蝴蝶,更顯得她的高貴,畢竟她是富家子弟嘛!在中國這種富家子弟有時候很少見,除非你在大都市遇見而且是因為同學關係,以至於不一般的同學關係,才有今日的友誼。
我們來到了D城那家飯店,首先上去的是李木瓜,因為在二樓,為了選好位置,李木瓜是特彆在行的。李木瓜和米龍先上去選好了比較好的位置後,我們才到了某個比較豪華的位置坐下,滴滴答答的假山的噴泉聲,裝飾在了某個位置的高台上,而熙熙攘攘的也不少,來往的客人中便有不無身份的富家子弟和官家子弟。阿桑讓我們隨便點幾樣菜,結果大部分都是我們在學校食堂裡很少見的名菜,我對阿桑道:“隨便就好了,阿桑你何必請我們到如此豪華的地方呢?”
阿桑並沒有生氣,而是滿臉堆笑地對我說道:“因為你們是我最好的朋友和客人啊!好久都沒有和同學們如此開心來一回,曉文你就饒了我吧!”是啊!也許阿桑成名後,也許內心是孤獨的了,所以我便隻好認命,因為對於豪華的飯店或者大酒店我還真是不怎麼適應,因為我曾經去過五星級的,而且吃飯時都有小姐幫你洗手,係吃飯的領帶,這種生活真是無比奢侈,倒是不適應得很。不過此時我是不會怪阿桑的,為了阿桑我也是拚了,這裡倒是沒有什麼幫忙洗手的小姐。
我們無所不談,甚至談到學習上的問題,還有李木瓜不時地誇了阿桑一番,說她歌不僅唱的好,人還特彆漂亮溫柔,這讓阿桑倒有點無地自容起來,不過他吃飯時倒是大口大口地吃起來,這與他
經常說話大咧的嘴極為相稱的。此時我們正吃得津津有味,品評著著飯菜的味道時,忽然一聲口哨聲極為刺耳,我向那口哨聲吹出的方向望去,發現原來吹口哨的人便是吳劍,他大搖大擺地帶著那幫人又向阿桑打了聲招呼,而阿桑也溫柔地回他一笑。
吳劍道:“喲喉,阿桑你今天中午請客也不請我?”阿桑笑道:“你都是公子了,還要我請嗎?”吳劍的小弟有一個插嘴道:“公子與公主不是更般配嗎?為何請了這群窮鬼?”阿桑此時不客氣地勉強一笑道:“總比那些蠅營狗苟的人強多了吧!”那名小弟被回得吃了個啞巴虧,那小弟本想罵人,此時卻被吳劍一巴掌在他臉上扇了過去,扇得那小弟滿臉麵紅耳赤,握著臉孔不敢再作聲,而吳劍卻罵了他一句道:“我讓你話多,滾一邊去。”
吳劍拱手陪笑道:“剛才我的朋友出嘴不遜,還望阿桑見諒。”阿桑笑道:“你也彆那麼滿嘴俠義之氣,有時候你應該回去照照鏡子再學說話,不是更好嗎?”這句話有意思,我忍不住在肚子裡笑了很久,而吳劍滿臉的酒紅好似陳年老酒一般的被灌了個醉,他隻好喊著:“好,好,好下回見,真有你的。”說完吳劍便到了對麵的一個角落裡坐下點菜,還時不時向我們這邊窺探,不過這一窺探,讓我看清了對麵還有個奇怪的人,那人蒙著頭,而且皮膚黝黑。
我一下子聯想到了是那個家夥,自稱外星人的透明人,隻見他在和吳劍討論著什麼,而吳劍好似滿臉憂容。米龍讚歎阿桑的能說會道,此時早已惹得我們哄堂大笑,李玲芳還說:“阿桑姐,你怎麼會和吳劍那種人走到一起的。”阿桑說:“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他小時候可沒那麼壞,而且我們以前都是一般的家庭,而且都是鄰居,後來富裕了,他人品都變了。”她直搖頭,並不想再說下去,而李玲芳也知其意,也就不再往下問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