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隱若現之間,模糊不清的笑容與微帶嚴肅的眼神,就像在一張床上,而又有綢幔隔著一條隨著寒風吹動著的細紗,明明之中就在細紗後麵,但一旦走過去就不再被人所可以看見的,甚至可以在不遠的天際之間再次遇見她的半張臉蛋,她冷笑地對我說道:“你在這裡倒是有著些許的風流債,等你完成任務後,我倒是有一番賞識。”那女子說完話,便隨著一陣煙雲消散在寒風之中。當我朦朦朧朧地醒來時,發現什麼也沒有,隻是風扇把我吹得有點冷了點,我隻好拉著被子把肚皮蓋好。
做了那個夢之後,我美美地睡上了一覺。當我再次醒來時,宋老師的電話早已打來了,所以我被那突如其來的鈴聲給震醒了,宋老師告訴我那頭百足蜈蚣真的再次出現了,而且來得更凶猛,這次它不僅吃人還毀壞公物,我拿著望眼鏡在陽台上向四處望去,我發現在東北角屹然高聳著一頭巨大的蜈蚣,它在東北方向上擺動著,它不斷地用它的觸須和身上的足腳掰動著樓房,我可以看到碎屑不斷地從半空中落下,它的頭頂上有個家夥坐著一條紅色地毯在半空中飛來飛去,它是在指揮著自己,不過我發現那人好似吳劍。
我回到房間放下望眼鏡,然後在衛生間裡打扮了一番,我這次戴上的是一個黑色的有角的麵罩,當我從衛生間走出來時,我覺得身後好像有個影子,那影子給我的印象特彆的深刻,比如說在我讀初中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讀到幾年級的時候,當時我也發現了那個影子,直到高中直至到大學,不過它在關鍵時刻好像很少露麵,此時它的出現,就意味著我的身體又要遭受到它的破壞,我不知道這家夥到底是什麼東西,是邪祟,還是鬼,或者是外星人,總而言之,當時我也不是太在意,覺得那隻不過是錯覺而已。
直至今日它再一次出現,我當時我沒有神的力量的時候,這家夥會對我身體上放入某種奇怪的東西,比如說從你身邊經過,然後在你的鼻孔上塞進某種生物,而且它那奇幻快速的影子,你想抓住它看個究竟,它就是一下子不見了,這件事對我而言,我是相當憤怒的,我很討厭這家夥,它的出現就意味著我可能又要讓它放上某種東西,然後就是大病一場,以致身體變得如此瘦弱。不過這次我可不怕它了,因為我擁有了神一般的能力,到時候我非把它抓到看個究竟不可。
不過我現在最要緊的任務,就是把那條害人的蜈蚣殺死,現在可無暇顧及這個奇怪的影子,就在我從陽台上飛下去時,那影子早已消聲匿跡了,而我這次戴的麵具是一頂黑色的麵具,除了頭頂有奇怪的兩個棱角之外,麵具上就是有五個孔,就是眼睛兩個孔,鼻子兩個,一個嘴巴,不過這個麵具倒像個黑人臉的麵具,我飛下去的時候,快速地向著東北方向飛去,而那站在紅色地毯的怪物確實就是吳劍,他正在用爪子掃開那些向他射擊的戰鬥機,有幾架戰鬥機被他的爪子甩中,而戰鬥機被打中之後就在半空中爆炸了。
我發現公路上的人群好多是從大樓內驚惶地跑出來的,因為百足蜈蚣它用足腳在拍打著高樓,所以牆壁粉塵碎屑一地。此時吳劍早已發現我已經過來了,他在半空中嘿嘿地對我笑道:“我就知道你會來,你這個被D城的人稱為巫俠的人,你看你上麵的廣告牌還新鮮、鋥亮著呢!不過我可要把它毀了。”吳劍伸長一條爪子,對著那個廣告牌一扯,那個廣告牌忽然從高空中落下,眼看就要砸到尖叫的人群之中,我越了上去,我想用手去接住那個巨大的廣告牌,當我舉起的時候,吳劍的爪子早已束縛住了我的身子。
我想掙開這條惡臭的八爪魚爪子,不過越是掙紮,它便伸的越長,我對著吳劍道:“吳劍,你這樣該高興了吧,你這樣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連父母都不放過的人,難道就沒後悔過。”忽然吳劍變得異常的激動,他好像被我的話語給刺激了,他難受的神情洋溢在他的臉蛋上,他對著我說道:“都是你,是你害了我,還害死了myparent,害得我有家不能回,害得我全都沒有了,衣食無憂的我,都是你害了我。”我冷笑一聲道:“難道這不都是你自己造成的嗎?是你的嫉妒心造就了你現在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