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許小姐看來也中了那小子的毒?”一旁管處長的副手淡淡笑道。
許純茹語氣淡漠道:“這好像不關你們的事吧?”
一旁警局那位黃某人連忙打圓場:“各位各位,咱們還是說重點吧,無關緊要的事,不妨先放一放?小茹,這個人呢,確實是個危險分子,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如果你方便的話,請說一說?”
這個黃叔叔,跟許家關係確實不錯,許純茹不得不賣幾分麵子。
“黃叔叔,你們到底想知道什麼?你們總不能逼迫我描述男女之間那點事吧?我一個女孩子家,難道不要**嗎?”
這……
那黃某人有些尷尬,心想你們那不是第一次見麵嗎?難道第一次見麵就約pao了?
管處長乾咳幾聲:“許小姐,這些**的東西,你可以保留。如果你不方便描述,那我們提問,你來回答,可以吧?”
許純茹想了想,道:“那也得看我願不願意回答,太**的東西,你們最好是彆問。”
管處長苦笑道:“我們不挖人**。我先問一個問題,那天你們從銀湖大酒店離開,是去了他家吧?”
“對。”
“新月港灣,對吧?”
“沒錯。”
“在他家,他跟你說了什麼?有沒有提到鄧家的事?”
“沒有,我們說的都是年輕人之間的事,做的也是年輕人之間的事。”
“許小姐,你再認真想想?他真的沒說鄧家的事?”
“我非常確定,他從來沒跟我提過鄧家的事。”不管有沒有提到,許純茹肯定是一概不認的。
“你們在他家逗留了多久?”
“挺長時間的,具體多久,我不記得了。我沒有記時間的習慣。”
管處長沉默了片刻,忽然話鋒一轉:“那天你在他家的時候,他家對麵樓有人從樓上摔下來,這事你知道嗎?”
許純茹當然知道,她甚至還見過那個墜樓的人,而且江躍當時還拿起對方的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電話那邊接的人,應該就是鄧家那個族老。
這件事,許純茹事後早就理順。
這時候被突然問起,自然絲毫不覺得突兀。
“當時確實聽到有人跳樓,而且還聽到了一聲慘叫。”
“當時江躍和你在一起?”
“當然在一起。你們不會懷疑他把人從樓上摔下來吧?”許純茹搖頭苦笑道。
管處長陷入了沉默。
這樁跳樓案,他們確實是懷疑是江躍乾的。而且,這個人明顯是鄧家派去監視江躍的。
被江躍乾掉,最是合情合理的邏輯。
可許純茹卻說,這不是江躍乾的。難道這小妞是故意包庇江躍?
“許小姐,你這些話在法律上麵,能經得起推敲嗎?”行動五處那名劉副處長冷聲道。
許純茹翻了個白眼:“經不經得起推敲,你不會去調查麼?你這是打著法律的幌子,嚇唬我一個小姑娘?”
她從來不是省油的燈。
尤其對方用這種審訊的口氣,毫無疑問激發了她的不爽情緒。
管處長忙滅火道:“許小姐,我們顯然不是這個意思。小何,你也注意問話方式。”
許純茹嘟嘟嘴,有些氣惱的樣子。
“嗬嗬,許小姐,根據我們調查,死者墜樓之後,電話還被人撥打過,撥打的對象正好是鄧家慘案中的死者。所以,根據這些線索,我們高度懷疑,兩樁案件的凶手,極有可能是同一個人,那就是這個江躍。許小姐,你真的確定,墜樓案發生時,這個江躍就在你視線範圍內,和你在一塊?”
“我非常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墜樓案發生時,我們還在他家,他根本不可能出現在案發現場。你問我能不能對我的話負法律責任,我也可以明明白白告訴你們,我這話不但經得起法律考驗,還對得住天地良心。”
管處長頓時無語。
鄧家族老請了術士餘淵對付江躍的事,知道的人並不多,尤其是餘淵召喚厲鬼對付江躍的事,知情的人當時都在現場,除了餘淵本人,其他人都掛了。
所以,管處長怎麼都不可能想到,那人的死,是厲鬼為之。而厲鬼是江躍所驅動。
不過,那劉副處長卻道:“管處,就算許小姐可以證明那小子當時跟她在一起,其實也說明不了什麼。”
許純茹卻是不解,柳眉微微一皺。她很想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她是被問話的人,再有好奇心,也不可能主動詢問。
管處長卻深有同感地點點頭:“我們不能忘了高處長是怎麼栽的。那小子身上,始終還是有嫌疑的。”
當初高處長死,是說有人偽裝成閆長官。
這個嫌疑人,他們一直懷疑是江躍。當時事後也把江躍和三狗都帶回去調查過,確實也證明他們不是複製者,所以江躍和三狗才洗脫了嫌疑。
可在行動五處看來,江躍他們身上的嫌疑始終還是在的。
尤其是鄧家慘案發生之後,這個嫌疑無疑又加重了。
現場案發的視頻,他們是看了又看。
確實是鄧家紈絝鄧恒操縱著一切,可鄧恒明明被行動三處羈押在行動局,他不可能分身的。
那麼,當時出現在現場的鄧恒,肯定是假冒的。
假冒鄧恒的人是誰?
結合鄧家和江躍的恩恩怨怨,還有之前行動五處高處長的死因,種種跡象都指向同一個人,江躍!
而且,那一晚,江躍的的確確出現在了新月港灣,的的確確有作案的動機和時間。
現在缺的,就是一條有利的證據鏈!
這就是他們想從許純茹身上打開缺口的原因,鄧家慘案發生前,江躍一直跟許純茹在一塊。
如果能從許純茹身上找到一點點有用線索,順藤摸瓜,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獲。
可惜,許純茹這邊,卻好像對那小子很有點護著的意思,竟然不肯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