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躍指了指背包,這是江躍現在的日常標配。要緊的東西,全都在背包裡裝著呢。
“行,那咱們現在就出發!”杜一峰當機立斷。
“告訴我地點,我回頭自己去。我想先回家一趟。”
杜一峰抬起手腕,忍不住看了眼時間,現在已經八點五十了。等江躍回一趟家,時間上隻怕有點趕不及。
“隻要報名點在星城,我肯定趕得到。”江躍道。
杜一峰有求於江躍,倒不好強迫江躍。當下點頭道:“我把地址寫給你,你按著地方去。遠倒也不算特彆遠,就在星城大學,不過還是要加緊。”
接過地址一看,星城大學行政樓。
“得,這地方我知道。”
最近都去大學城好幾次了,屬於天璿區,江躍自然知道這地方怎麼走。
道子巷彆墅在天樞區,去天璿區也就是一直往南走,以江躍的速度,十點之前肯定可以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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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杜一峰約定後,江躍找到童肥肥說了幾句,告訴他回頭去一趟銀行,把他抽到頭號簽的那部分酬勞轉給他。
讓江躍意外的是,韓晶晶居然已經離開了揚帆中學。
時間緊迫,江躍也沒有細問。
快速回到道子巷彆墅,到了門口,安保還是一如既往的嚴格,不過卻再也沒有為難盤問江躍。
也不不知道是不是門口的安保有通知,江躍回到九號彆墅門口,也沒看到人在那裡窺視。
不過江躍卻不敢樂觀。
狗改不了吃屎。
那些人盯上了九號彆墅,絕不會因為打了一架就放棄,這絕不符合那些人的做派。
當然,就算對方還有什麼陰謀,江躍倒也無懼。
進了家門後,江躍首先將黑市收獲的那些好東西,一一放在安全處。
除了夜明珠那把彈弓,以及那頭靈種隨身攜帶之外,其他那些寶物,目前都還用不太上,沒必要攜帶著。
和夜明珠一起的那幅圖卷和手串,以及一塊原石,一張獸皮,還有最後和黑市老總交易的那株參王。
江躍儘數收在家中。
隨即又看到架子上那枚小鼎,這隻小鼎是上次幼兒園詭異事件中,從那名邪惡術士手中繳獲的。
江躍一直覺得這玩意有些邪裡邪氣,沒有琢磨透。
本不想帶著,不過想了想,鬼使神差地又塞進了背包裡。
同時在背包裡放了一些高熱量的食物,又放了兩瓶水。
百忙之中,江躍還不忘上樓查看了一下玉蠶的情況,順便給它清理了一下殘渣,又加了許多凝煙草。
看到玉蠶周圍的蠶絲越來越密,江躍心頭頗為歡喜。
下樓之後,江躍還跟貓七交流了幾句。
果然如他所料,自他離開家後,昨天中午到現在,在這周圍晃悠的人就沒停過。
這一切倒沒有出乎江躍的意料。
“七兄,要是對方趁我不在家,真來野蠻的,你搞不搞得定啊?”
“臭小子,瞧不起誰呢?這麼說吧,誰要是打九號彆墅的主意,那他就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我貓七管保來他來一個折一個,來兩個折一雙。”
“行,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貓七氣哼哼道:“我說你小子也彆總當甩手掌櫃,保不齊哪天智靈認定你是偷奸耍滑,小心分分鐘讓你變前任。”
“怎麼能是甩手掌櫃?我在外麵也是乾大事好吧?要是總窩在家裡,智靈沒準得嫌我沒出息了。七兄,家裡的事,就多拜托你啦!”
有貓七的表態,江躍心裡踏實多了。笑嘻嘻出了門。
一路直奔大學城而去。
九點四十五的樣子,江躍就已經抵達了星城大學。
星城大學明顯比揚帆中學熱鬨,這裡大多數學生都是外地的,因此基本上都留在學校。
行政樓是星城大學的地標建築,很容易找到。
剛到樓下,就看到杜一峰領著上次見過的那一群人,許純茹也在裡頭,一夥人正在那焦急地張望著。
大老遠看到江躍騎著電驢進來,杜一峰鬆了一口氣。
“江躍,快點快點,馬上就開始了。就差你一個了。”杜一峰挽著江躍的手就朝裡走。
許純茹上次送江躍回家,共同經曆了鬨鬼事件,跳樓事件,以及鄧家會所事件,兩人擁有一個共同的秘密,所以雖然表麵上看起來許純茹沒有杜一峰那麼誇張,但心裡卻又默契。
“臭弟弟,是不是一直在躲著我?這是你茹姐的主場,我看你還怎麼躲!”
說著,許純茹親昵地在江躍胸口捶了兩拳。
這大妞看著沒心沒肺,大大咧咧,其實心裡精著呢。
這分明是告訴其他人,她許純茹跟江躍關係不差。
“茹姐,你跟這小子很熟嗎?”一旁的張繼業有些吃味。
上次在銀湖大酒店,張繼業對江躍的出現就一直不怎麼待見,沒事就愛說些酸話來擠兌江躍。
老長時間不見,這小子還是那副德行。
另外兩人上次也見過,江躍記得那個酷酷的男生叫謝豐,屬於那種誰都瞧不上,誰都不愛搭理的性格。
女生的名字倒是忘了,斯斯文文,總是掛著些許淡淡的溫順的笑意,看著教養很是不錯的樣子。
“繼業,人家有名字好吧?”許純茹白了張繼業一眼,“彆怪茹姐醜話說在前頭啊,這次行動大家事先都是約定好了的。邀請江躍加入,也是大家投票表決過,少數服從多數。你可彆到時候犯渾,壞了大局。”
他們幾個人本身就是世交,上一代甚至上兩代關係就很好,到了他們這一輩,自小關係也不差。
張繼業見許純茹跟江躍親密,而杜一峰也那麼捧著那小子,本身就有些吃味。這時候聽許純茹的口氣,護著江躍不說,居然還說出這種警告的話來,分明就透著親疏有彆的意思。
這讓張繼業真心受不了,覺得自己怎麼反而成外人了?
“茹姐,你這話可真傷我的心啊。咱們幾代人的交情,你信不過我?就因為一個跟咱們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外人?”
許純茹根本不吃張繼業這一套。
“誰跟咱們不是一個世界啊?你張繼業還自成一個世界了嘛?行了,行了,都彆貧嘴了,先報名再說。”
杜一峰笑嗬嗬的看著兩人鬥嘴,完全沒有打圓場的意思。
而謝豐隻是冷笑,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那斯斯文文的女生,則自動小透明,表情舉止都透著一個意思,我人微言輕,沒發言權,我隻看看,不說話。
江躍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不由得暗暗搖頭。
一個小團體,五個人,五種截然不同的心思。
真不知道這樣的組合,何苦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