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銀杏再次花容失色。
她能感覺到對麵這個老洪語氣中的肆無忌憚。
這男人顯然已經是不顧一切,肆無忌憚,他還真的敢提這些要求。
而且,為了活命,她陳銀杏還真未必敢拒絕。
“我可以把你的禁製去掉,但是背後勢力,我肯定不能說。說了我們都活不成。”陳銀杏語氣堅定。
說著,陳銀杏從包裡翻出一隻小小的瓶子。
“這是解藥,能把你體內的變異種子殺死。一天三粒,連服三天,即可清除。”
“有沒有副作用?”江躍淡淡問。
“基本上沒什麼副作用,就是會拉肚子,有點折騰就是。”
“這次你想好了吧?沒拿錯解藥吧?你最好想一想,要是拿錯了會是什麼後果。”
江躍忽然一拍桌子,桌上那支紅酒砰的一聲毫無征兆炸開,碎的一桌都是玻璃碴子,殷紅的紅酒灑滿一桌,染成慘淡又詭異的血色。
陳銀杏瞳孔微微一縮,知道江躍這是在暗示著某種下場。
“老洪,我給了你解藥,你難道不給我解開禁製?你這樣做可不夠爺們吧?”
“嗬嗬,跟你這種人打交道,夠爺們的都栽了吧?”江躍譏諷道。
“那你就打算這麼一輩子控製我?你這可不是相安無事的處理方式。”
“哼,等我確定沒有問題之後,自然會解決。像你這種臭狗屎,我也不想一輩子都沾著臭氣。”
江躍說著,將桌上的解藥收了起來,完全無視陳銀杏那青一陣白一陣的臉色。
就在這時,江躍忽然耳根一動,冷笑道:“陳銀杏,你就這麼沉不住氣?真想一換一不成?”
陳銀杏一怔:“你說什麼?”
江躍猛地一掀桌子,整條桌子朝窗外飛去。
幾乎與此同時,窗外兩團滾滾的火球轟然射至,撞在那桌子上。
整條大理石桌麵的桌子竟然瞬間燃燒起來。
這燃燒速度之快,就好像撞在汽油桶上。
要不是江躍見機快,用桌子擋住這兩團火球,明顯是衝著他們二人的身體而來的。
江躍想都不想,椅子再次揮出,身體已經快速射向院落後方。
陳銀杏的反應竟也不慢,手掌一揮,好幾條椅子同時飛了起來,旋繞在她跟前,竟將她的身體團團護住。
她的速度不如江躍那麼快,卻也不算慢,同時也朝後院鑽去。
這個私人彆墅夠大,兩人進入屋內,屋子成了他們天然的屏障,遮擋了來襲之人的視野。
江躍身體側在一隻大花瓶後方,豎耳傾聽外麵的動靜。
陳銀杏則弓著腰,縮在花瓶邊上的一個博古架後,曼妙的身軀因為弓著腰,將胸前波濤狠狠拱起,湧動著深邃的春光。
大概是感受到了江躍的目光,陳銀杏白了他一眼,卻也沒去遮擋。
這時候任何一點不必要的動靜,都可能驚動外麵的來襲者,最聰明的選擇就是能不動就彆動。
江躍配有進階版辟火靈符,對這火球倒也不是特彆忌憚。
剛才的躲閃,隻是他本能的自保。
在情況未知的局麵下,不掉以輕心是江躍的好習慣。
“不是你的人?”江躍低聲問。
陳銀杏氣哼哼道:“我還以為是你安排的呢。”
“我要對付你,用得著安排這個?”江躍撇了撇嘴。
陳銀杏有心反駁,卻終究沒開口。都這局麵了,鬥嘴皮子已經失去意義。
先前兩人還是你死我活的針對,此刻卻莫名其妙成了難友。
砰!
前院的大門被什麼東西撞開。
腳步聲進入院子,也不知道對方做了什麼,隻聽到乒乒乓乓,院子裡的各種擺設就好像豆腐渣似的,不斷被破壞。
聽那聲音,就好像被什麼神兵利器切開劈開似的。
就在兩人遲疑間,彆墅的防盜門外,傳來一陣快速的切割聲,就好像有人在用電鋸破門。
吱吱吱一陣響後,砰的一聲,防盜門幾乎沒有起到任何阻擋作用,便被無情地摧毀了。
“走!”江躍想都不想,猛地一推跟前一人多高的花瓶,朝防盜門方向猛然撞去。
身體卻跟一道箭似的,射向後院。
陳銀杏一咬銀牙,在那花瓶飛過去的瞬間,捏了幾個手勢,花瓶瞬間碎開,碎出十幾道鋒銳的瓷片,刺向門口。
而她的身體卻絲毫不停留,也跟著朝後院衝去。
叮叮叮叮叮叮!
清脆的撞擊聲傳來,那十幾道鋒銳的瓷片就好像撞在某種堅硬的金屬上,根本沒有造成任何傷害,便掉落在地,碎成了渣渣。
顯然,陳銀杏的攻擊,完全沒有起到任何效果。
甚至阻攔的效果都沒有達到。
兩人剛衝到後院,迎麵就是兩道火球砸了過來。
這兩道火球更加詭異,快衝到他們麵前時猛地炸開,形成兩團火海,就像火獸張開血盆大口,頓時將二人淹沒在內。
陳銀杏尖叫一聲,整個人頓時感到被一股熱浪吞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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