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讓那些禽獸一樣的男人霸占她們,每天換不同的禽獸來,那真是生不如死。
俞思源輕歎一聲:“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我們必須要有指望的人,他可以算一個。我記憶中,他不是信口開河的人。在生態園的時候,所有試煉人員幾乎都團滅了,就我們這一夥人活著回到星城。他就是我們活著回到星城的最重要因素。”
俞思源沒有誇誇其談,而是平和地敘述這件事。
阿霞卻聽得血脈僨張!
一時間腦子裡充滿遐想,如果能逃離這個魔窟,就算死在外麵,她也無怨無悔。
她興奮的正想說點什麼,俞思源眉頭一皺:“這些畜生,還真沒完沒了啊?”
她是風屬性覺醒者,對於空氣流速,對於聲音的傳播,都十分敏感。
顯然,稍加關注,便能判斷出這些腳步聲是衝著她們這邊來的。
正如她所料,腳步聲就停在了這個單間門口。
聽腳步聲就能判斷出來,還是之前那夥人。隻不過又多了幾道陌生腳步聲。
咚咚咚!
又是毫不客氣的砸門聲音。
江躍離開,俞思源這回底氣更足了,狠狠拉開插銷,把門拽開:“你們沒完沒了是吧?真以為我不會發火嗎?”
果然還是那批人,那名首腦皮裡陽秋湊上來道:“俞師妹,不好意思。這是人證,此人親口說的,她看到你帶著一名陌生男子上樓,進了這間屋子。”
說著,那糾察隊首腦將身後一名女生一把揪在了前頭。
這女生此刻鼻青臉腫,顯然是挨了一頓暴走,眼睛都幾乎睜不開了。連牙齒都被打掉了好幾個。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根本不敢有半點反抗,對那糾察隊首腦點頭哈腰,神態極儘討好之色。
“當著俞學妹的麵,你把之前的話再說一遍。”
那女生連連點頭,口齒漏風,但還是努力說道:“我之前正好在過道那邊梳頭,看到她帶著一個男生,高高瘦瘦的。我隻看到那個男生的背影,但我百分百肯定,那是個男生。”
這女生被揍成這副鬼樣子,可咬起人來,卻一點都不含糊。
俞思源對此早有心理準備,深吸一口氣,淡淡瞥向那糾察隊首腦:“我聽過一句話,叫做屈打成招。你是在跟我演這出好戲嗎?”
那人怪笑道:“俞學妹,這大帽子不興亂扣。她之前告狀的時候,我連她是誰都不知道。”
“那你是不是想說,她這鬼樣子是自己摔的?”
“不,是我叫人打的。我到俞學妹這裡親自檢查一番,根本沒發現她說的陌生男子。這還得了?膽子這麼肥,膽敢誣告俞學妹?這種人豈不是欠打?咱得杜絕這種歪風邪氣不是?”
俞思源冷冷道:“那是你的事,不要表演給我看。”
“不不不,本來打一頓也就罷了。可她死咬著說她沒有看錯,也不是誣告。這就讓我很難辦了。我們糾察隊一向公平公正,不偏不倚。”
俞思源麵色一沉:“你嘰嘰歪歪到底想說什麼?”
“嘿嘿,俞學妹,我思來想去,覺得之前還是有些疏漏。所以,煩請你把門打開,讓我們再檢查一次。”
“你這是得寸進尺?”俞思源眸光一寒。
那糾察隊首腦淡淡笑道:“俞學妹,我知道我還不夠資格,所以,我已經派人去請鄺師兄裁決了。”
“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必須守在門口。當然,如果俞學妹肯主動配合,那自然是皆大歡喜。隻要誤會解開,我也好向鄺師兄交差不是?”
俞思源冷笑道:“你說得倒是輕飄飄,門我可以為你打開。可你們再三誣告惹事,要是這次還沒找到人。怎麼說?”
那糾察隊首腦森然道:“那證明這賤人的確是失心瘋誣告,自然是要打殺示眾,徹底杜絕這種不正之風!”
“嗬嗬,你倒是把自己撇清得乾乾淨淨。打殺一個豬狗一樣的人,頂什麼用?”
“俞學妹想怎麼辦?”
“我要你一隻手。如果你第二次沒搜到人,我斬斷你一隻手。你要是同意,我現在就退開讓你進去搜個痛快。你要住在這裡我都沒意見。大不了我搬。”
“俞學妹,欺人太甚了吧?”那糾察隊首腦麵色一沉。
“是你欺人太甚,還是我欺人太甚?”
“我不過是奉命行事而已。”
“好一個奉命行事。你是糾察隊的人,還是某些人的私人鷹犬?你如此大張旗鼓,就是為了搞這些私人恩怨,溜須拍馬?”
“哈哈哈,思源,為什麼火氣這麼大?”樓下傳來一聲大笑,跟著一道身影瀟灑一晃,隔幾米借力一次,瞬間就如幽靈一般出現在俞思源等人跟前。
這人中等身材,相貌隻是平平,臉上間或有一些疙疙瘩瘩的痘痕,隻是一雙三角眼辨識度極高,看人一眼就讓人全身雞皮疙瘩大起,如同被毒蛇鎖定了一般。
這人正是糾察隊那位口中的鄺師兄。
俞思源見到此人,心裡一陣煩惡。
如果說整個星城大學她最不想見的人,此人絕對排第一。
“鄺師兄……”糾察隊那位首腦忙湊上去,將情況低聲說了一遍。
鄺師兄臉色一沉,如深淵一般讓人難以揣測。
忽然,鄺師兄右手一伸,他那手臂竟好似彈簧一般,快速伸出,且一下子變長到至少米。
手掌也一下子翻倍變大,一把抓在那告狀女生的喉嚨上。
哢嚓!
那告狀女生的喉嚨就跟薯片一樣脆,一下子就被捏碎。甚至都沒來得及說半句話,腦袋一歪倒閉在地。
“誣告者,死!”鄺師兄出人意料地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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