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是開玩笑,她也不是在嚇唬人。
瞅瞅那凶悍的小眼神,簡直都快給秦二柱嚇尿了都。
周圍的人,也是忍不住的再次感歎起來。
秦國勇家這一雙兒女,真是一個比一個凶悍,秦文軍凶悍點吧,他們還能接受。
畢竟是個壯小夥,雖說長得瘦,但很是有一把子氣力,而且他那兩條濃眉一立起來,光是凶狠的麵容就能嚇退不少人。
自然很少有人敢跟秦文軍動手,他少有的幾次動手,也都是雷聲大雨點小,隻是讓人皮肉受點苦,不會傷筋動骨。
但是,今個這秦羨可是不得了。
一米六左右的小身板,配合上那張清麗乖巧的麵容,乍一看,妥妥的乖乖女一枚。
誰會想得到,嬌小的乖乖女,揍起人來是真下狠手啊。
先是連著幾腳都往秦二柱軟肋上踹。
看著秦二柱那捂著肚子,麵色蒼白的樣子,應該是傷得不輕。
這要是再來一鋤頭,那秦二柱怕是幾個月都下不來床了。
“羨羨!”
秦國勇大驚,剛想上前勸說並將鋤頭搶回來。
卻被秦羨一道涼颼颼的目光給製止住。
那勸說的話,也沒能再說出口。
野雞,是秦羨在山裡抓的,現在人上門來偷,他可以顧忌親戚麵子,網開一麵放過秦二柱,但卻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壓著閨女不讓她發泄。
再說昨天的野雞野兔,到底是閨女自己抓的?還是河神爺賞賜的還不好說。
在他的認知中。
像野雞野兔這一類的小東西,最是機敏,稍有點動靜就會跑得沒影。
想要抓住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真要是那麼容易抓,山坳村的村民,何至於經常十天半個月吃不上一口肉?
所以,他更傾向於後者,秦羨一個小姑娘,又才大病初愈,能上山挖些個野菜,采點果子啥的他相信。
不用工具,不設置陷阱,就能抓住野雞野兔,他覺得不太可能。
偷河神爺賞賜的東西,這可不光是偷的人有罪,他們這沒有保住獵物的人,鬼知道會不會也跟著受到牽連。
這倒不是他胡思亂想,而是今天閨女這反常的凶悍舉動,讓他有了這樣的猜測。
畢竟在他心裡,閨女從來都是乖乖巧巧,軟萌萌的樣子。
這要不是被逼急了,絕對不會變成這樣。
誰逼的,真隻是因為一隻沒被偷走的野雞?他覺得不怎麼可能,所以他就隻能腦補出這些,自認為的東西來解釋。
也就是秦羨沒有看穿人心頭所想的本事,要不然都有可能被自家老爹這一波迷之腦補,搞得笑岔氣。
“你不是想吃雞嗎?給你機會還不吃?”
見秦二柱瑟縮著沒有動,她揚了揚手裡的鋤頭。
大有隨時準備砸下去的架勢。
“二柱,二柱...”
女人淒厲的叫聲由遠及近。
田翠花來了,其實這是她第二次過來。
今早她是跟著秦二柱一起來的,夫妻倆一個在外放風,一個在裡麵偷。
隻不過,她這個放風的人,有些自作聰明。
想著秦國勇他們下地乾活,不到中午肯定回不來,所以就覺得,隻要盯著上山的秦羨就行。
這不,就一直在小院子後麵躲著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