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如此想要乾活,為啥非要跟著我乾?”
“外頭現在到處都在發展,有一把子力氣,去什麼地方找不到活乾?”
幾人眼底的怒氣,可是沒能逃過她的眼睛。
就這,還學彆人過來賠禮道歉,真當彆人都是傻子不成?
就這些家夥的德行,她就算甚少理會村裡的事,也都沒少聽說。
那一個不是好吃懶做,又患有紅眼病晚期的主?
無非就是看到彆人賺錢了,自家沒有份,這才過來伏低做小。
她敢說,隻要她今天點頭,趕明讓這些家夥跟著乾活,他們就絕對能給她搞出一些烏煙瘴氣的鳥事。
與其到時候再費心去處理,還不如一開始就斷了他們的念想。
要恨,要罵,隨他們去。
打不了,挨個都再收拾一遍就是。
“秦羨,大家都是鄉裡鄉親的,做事可不能這麼絕。”
“怎麼你爹沒教過你,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的道理嗎?”
秦二柱冷著臉瞪著她,剛才麵對魏蘭時候的那一副可憐兮兮,此時那還能看到分毫?
“這話,你爹在的時候應該沒少教你吧?可是你學了嗎?你聽了嗎?”
秦二柱的爹,她也是見過的,隻是記憶不怎麼深,不過倒是一個比較和善,又挺不錯的人。
她是真沒想到這麼一個人的兒子,居然是個這樣的玩意。
但凡這秦二柱能靠譜一點,她或多或少還會看在他爹的份上提攜他一把。
可是這家夥呢?
整個就是個缺德帶冒煙的爛泥。
這時候還好意思,跟她說什麼凡事留一線的話,真不知道他做那些缺德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
“還有,你出去隨便找個人問問。”
“我可是沒聽說過,不找人乾活,就是把事情做絕的說法。”
秦二柱被她這麼一說,一時間也找不到話反駁。
她也懶得在搭理秦二柱,目光一掃,掠過他邊上的其他人的臉。
“你們也不必在這裡假惺惺的賠禮道歉。”
“其實真的用不著這樣,我秦羨的錢可不是那麼好賺的。”
“你們是什麼樣的人,大家心裡都跟明鏡一樣,何必纏著不放呢?”
這些人心裡是什麼想法,她還能不清楚嗎?
真要是有心乾活,出去外麵,那還不能找到點活乾?
畢竟現在又不是前些年,外頭到處都在發展,好的工作不說,去工地上搬磚啥的不也成嗎?
非要在她這邊糾纏不放,無非就是想著偷奸耍滑,然後少做事,多占便宜嗎?
也不看看,她秦羨的便宜是那麼好占的嗎?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秦二柱知道已經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留下一聲冷哼,拎著自己的東西走了。
留下的趙翠等人,見秦羨是油鹽不進,軟硬不吃,也是氣哼哼的放話後離開。
秦羨搖了搖頭,抱著壯壯進了屋子,魏蘭正拿著東西給小樂樂吃。
見到她進來,連忙詢問。
“人都走了?”
“走了,娘,以後他們要是在上門,你也彆跟他們廢話,就說事情都是我說了算,想要做什麼說什麼就直接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