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萊恩~萊恩~親愛的萊恩~”
影影綽綽的酒吧裡座,南丁格爾一邊用一枚櫻桃逗雪萊,一邊用詠歎調一樣的語調念著自家調酒師的名字。
“你看起來很興奮,今夜要去獵殺紅色的十月了嗎?”
(* 影片《獵殺紅色十月》的男主名叫萊恩)
長指拖著一隻高腳杯的調酒師——稱號為“血族”的萊恩·西亞——彎腰將那杯精心調製好的雞尾酒遞到她麵前。
他的動作緩慢而優雅,背對著眾多酒客的異色雙瞳卻再不掩飾其瘋性。
“那隻莽撞的豪豬可配不上您的比喻,Boss。”
想到剛才耍酒瘋砸酒杯的傻逼,他嫌棄的“嘖”了一聲。
“看來是我猜錯了……”南丁格爾接過那杯鮮紅的“大都會”雞尾酒,低低笑,“那,是那隻金發的小狼狗?”
萊恩頓時也跟著笑。
“有些青澀……但他的血聞起來味道不錯。”
他的舌尖在唇邊舔舐了一下,隱約露出點尖銳的、森白的犬齒——當真像足了電影裡的吸血鬼。
窩在主人大腿上、仰脖子想喝酒的雪萊雙耳一顫,生出幾分屬於犬科的危機感,總覺得多出個小婊砸要和它爭寵,喉嚨發出威脅的低哼。
萊恩:“……說了多少次了,我不會和你搶食物,乖狗狗。”
聽到這熟悉的對話,南丁格爾縮在絲絨沙發裡,笑得鴉發輕顫。
光影將她精致的麵孔照得格外深邃。
它們從她濃密的長眉和眼睫上滑落下來,被分割成細碎的光點,悉數落進那雙鈷藍色的、清澈出奇的眼眸裡。
真正的美人總是特彆且難以複製的。
什麼是特彆?
純真的美人有很多,性感的美人也有很多。
但當這兩種特質在一個人身上結合碰撞……
“嘭!”
頂級的美。
看著眼前人的笑容,萊恩話音一轉,去執她的手:“比起隨處可見的鮮血,還是夜鶯的歌喉更值得黑夜的酒。”
眉眼深深,情真意切。
被那雙異色雙瞳這樣認真又神情的凝視著,再矜持的人都會動心。
南丁格爾卻嘴角勾著,似笑非笑:“真高興你能這樣想,親愛的——麻煩你仔細回想一下昨晚在你床上的是艾迪還是艾倫再來和我說這句話。”
“TaDa!猜錯了!都不是,他叫拜爾德。”
萊恩臉上的深情一掃而空,大笑起來。
“Boss,您真的不考慮找個男伴嗎?”
“——您要是看得上,我今晚就把小金毛送上您的床。”
南丁格爾朝他搖了搖食指,噘嘴發出逗狗狗的擬聲詞:“每一年,都有無數的小金毛來到哥譚……”
然後化為了這泥濘土地裡的一個又一個,辨不清麵容的陰影。
話不用說完整,聽得懂的都懂。
在萊恩轉身離開前,南丁格爾叫住他:“萊恩,你今天看起來有些興奮,之前的傷口是不是愈合了?”
調酒師眨了眨眼:“……確實。”
他從善如流的將手遞給她。
女性的指甲修剪打磨得圓潤光潔,刺入手腕表皮時卻像刀子一樣尖銳。
“c…a…l…m…(冷靜)”
新的花體單詞覆蓋了原本位置上已經長成粉色的新肉,細密的血珠子溢出來。
萊恩卻像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般,麵上露出難得的輕鬆和舒暢,原本刻意壓得遲緩的動作和偶爾神經性的抖動,也跟著消失了。
他偏頭,用舌尖舔舐著傷口的血,唇角鮮紅透出股綺麗與靡豔。
“看來今夜是個溫柔夜,Boss。”
“幸運的小金毛。”
……
安德魯·懷特站在韋恩大廈的大樓前,狠狠打了個寒顫。
“你身子有點虛啊年輕人。”老哈特慢吞吞走過來,一巴掌拍在他肩膀。
“給我打起精神來,每次韋恩開宴會都是警署的美夢和噩夢,快祈禱今晚什麼事都沒有吧!”
“要不是他們給的錢多,老子才不來湊這個熱鬨。”
作者有話要說: 求一波【收藏作者】,這樣每次更新了哪篇文都能看見了,特彆厲害,啊!
一隻蜻蜓發出了土撥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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