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燼宗那個弟子充其量就是個幫凶,主謀還是你們門主!
不然為什麼到現在為止都不交出林悠悠!”
“我們早就說過林悠悠已經叛逃宗門,和我們雲靈門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你們可真是太好笑了,和那次事件有關係的一共就兩個人,一個天燼宗弟子,一個林悠悠,一年到頭你們連一個都沒抓到?你覺得這話我信嗎?還是你覺得在場的其他人會信?
我看啊,你們就是私自藏起了林悠悠!至於那個天燼宗的弟子就更可憐了,成了你們的工具不說,為了斷絕他的退路,為了避免他泄露消息給天燼宗,你們竟然連他的宗門也一把火給燒儘了!
雲靈門啊雲靈門,我真是沒見過比你們做事更為狠絕的名門正派了!”
或許這個小弟子說的戳到汪成的痛處,在那一瞬間,汪成的眼神倏然變得極為凜冽,甚至還隱藏了些許的殺意。
“這位道友,慎言!這其中的是非曲直我宗早已嚴明,並明確的表示過那一卷承君策確實不在我宗的手上,天燼宗的滅門也確實與我等無關,所以以後這樣的言論還是少說為好。
我們都是無塵大陸的一線宗門,和平相處才能使得這片大陸位於安寧之中,我希望大家就不要再因為這些小事弄得彼此不愉快了。”
天燼宗的滅門,承君策的失蹤,在汪成的口中,最後竟都成了小事?
這一番話不僅是驚到了飛花宗的弟子,便是一些旁邊看熱鬨的,臉上也都紛紛露出一言難儘之態。
飛花宗小弟子條件反射的看了汪成一眼,似是還有什麼話想嘲諷想辯駁,隻是汪成猛然投遞過來的一個眼神,嚇得她直接後退了兩步,直到踩到某個師姐的鞋,才停了下來並回過神來。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你是不是想殺了我!”
汪成沒什麼溫度的淺笑道“這位道友說笑了。”
夢璃適時的擋在自家弟子的身前,和汪成直接對視,“小孩子不懂事,讓汪道友見笑了。”
汪成挑了挑眉“看骨齡,也有二十多了,不算很小了。所以夢道友該教還是要教的,不然將來在她的修途之中,總有人會替你來教。”
“這就不由汪道友來關心了。”夢璃也在笑,隻不過這笑頗有幾分棉裡藏刀的意味。
最終夢璃帶著小弟子去了另一個地方。
而汪成則陰沉著一張臉看著夢璃一行人漸行漸遠。
這一年,雲靈門的名聲之所以會迅速衰敗成如今這個模樣,自然也有飛花宗的一份功勞。
他不確定飛花宗到底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她們的那卷承君策根本就不在雲靈門,但卻十分的確信,她們硬將這個屎盆子扣在雲靈門的頭上,就是為了給雲靈門雪上加霜。
思及此,汪成的臉色更難看了……
他不明白,事情怎麼就發展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到底是從哪一步開始出了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