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個的都要去哪兒啊,帶上我一個唄。”君洛攬住蘇恬的肩膀,直接將人逼停。
蘇恬有些驚喜的看著完好無損的君洛:“你們這是從哪兒過來的?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你們在辦成宮女救人的時候,我們就在房梁上看到你們了,不過為了查找一些信息,並沒有第一時間和你們彙合。”
尹放夜闕齊齊變了臉色,很顯然,女裝什麼的都不是他們想要重新回憶起的記憶。
蘇恬似乎想到了什麼:“你們也是為了找離開的辦法,才潛入進宮殿的?”
君洛點頭:“這絕靈之地就像是一座牢籠,我想正常修士都已經無法忍受這裡的生存環境。”
蘇恬非常認同君洛的話,提及此事,甚至還有些咬牙切齒:“是,這裡掌權人簡直是一群畜生!”蘇恬看了一眼那斷指的藥門弟子,眼底似有不忍。
也有在場其他女修義憤填膺,那副架勢恨不得將宮殿內的那群人撥皮拆骨。
“還好蘇道友來救援的及時,不然我們還不一定會遭遇什麼,可憐彩華道友為此還葬送了一根手指……”
“要我說最混賬的還是那個彩蝶,身為藥門弟子,竟沒有半分骨氣,我也算是大開眼界,果然林子大了什麼鳥兒都有!可惡至極!”
“師姐你也是,怎得半分都不怨恨,倘若她真的是被逼無奈我倒也尚且可以忍受她,你也聽到了她後來都說了些什麼鬼話,你可還覺得斷這一指是值得的!”
不管彩華如何想,彩瓊是真的為師姐感到不值!
彩華卻是笑了笑,似乎並不在意:“其實還是值得的,倘若不是她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我的身上,不一定還有多少人會受她殘害,能拖到蘇道友來救我們,就是值得。”
彩華作為藥門親傳,原本也是心氣兒很高的小天才,在經曆過這一件事之後,她也算是真正的成長了一次。
在提醒彩蝶的時候,她又何嘗不是在提醒自己。
妙醫堂牌匾上所寫的四個大字,從來都是作為醫修該承擔的。
不得不說,彩華的這番話,第一次引得君洛為其側目。
她對於藥門的第一印象並不怎麼好,對於他們的弟子也是本能的躲避不去交涉。但如今看來,彩蝶和她們之間還是有區彆的,至少該堅守的底線,這兩位親傳從來不曾退卻半步。
君洛看向蘇恬:“你方才說要折回去,是因為發現了能離開的方法麼?”
蘇恬抿了抿唇,掃了一眼明融道君,“嗯,我打算喬裝成張也的宮女,想嘗試著騙一騙撕裂空間的那位。”
君洛擰眉:“能做到如此地步的可不是傻子,你既然敢提議,手上怕是還有什麼籌碼吧……”
蘇恬勾了勾唇角,目光中透著幾分讚賞,似是在說真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不錯。”蘇恬打開自己的手囊,將手囊中的東西,毫無保留的展示在了君洛的麵前。
她笑道:“這便是我離開這裡的砝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