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的嫡子林玄澈看著站在院子中的李瑤,低聲問向自己的父親,道:“爹,你確定這個小姑娘可以捉到那東西嗎?” 丞相林天振搖了搖頭,道:“且讓她試一試吧!” 李瑤利用神識查探到丞相府中的西邊陰氣最為濃鬱,李瑤把冰魄劍握在手中便朝西院而去。 丞相眾人見李瑤向西院走去,便也跟了上去。西院中,長得最多的植物不是花,而是雜草,顯出一幅破敗之象。丞相林天振見此不禁也有些詫異,丞相府中竟然有此種地方! 林天振麵色嚴肅地看向旁邊的管家,開口道:“管家,這裡是怎麼一回事?可有人住在裡麵?” 管家聽後有些忐忑地道:“老爺,這個院子是以前趙姨娘的住處,隻是生下一個女孩後便去了,隻留下孩子和奶娘在院中生活,平時是發俸銀的,但是、但是……”管家低著頭,有些不敢再說下去。 林天振沉聲道:“但是什麼,你直說便是!還怕有人敢怪罪於你不成?” 管家:“是、是夫人說不用管她們了!” 林天振怒道:“夫人真是越發目中沒有我這個老爺了!” 林雲澈聽後不禁皺起了眉,開口道:“娘隻是一時糊塗,以後讓她們二人搬出來便是,還請爹莫要怪罪!” 李瑤看著眼前這一幕,不禁歎道:這古代萬惡的三妻四妾!突然有些幸慶自己重生在了修仙界! 李瑤有些不耐煩地對後麵的人道:“你們繼續,在下要進去了!” 後麵的眾人聽見李瑤如此說,頓時噤了聲,林天振有些尷尬地笑道:“讓李姑娘見笑了!” 李瑤不再理會他們,而是徑自走到房門前,向屋中開口道:“現身吧!既然知曉了在下是來收你的,再躲可就沒意思了!” 院子中的眾人聽見李瑤的話後,皆有些震驚地看著那間房子,管家更是指著那間房子,口齒不清地說:“那、那間房子是三小姐住、住的!難、難道是趙姨娘回、回來了?” 林天振嗬斥道:“丁管家,不可胡說!” 丁管家連忙閉上了嘴,但是仍驚魂未定地看著那個房間。 這時,那扇門無風自開,一個尖銳刺耳的女聲從中傳來,“哈哈哈!你這小丫頭是來送死的嗎?就憑你也想收我!” 眾人聽見這聲音,都有些害怕地向後退了幾步。 李瑤頗為悠閒地道:“是啊,就憑我!像你這種連麵都不敢露的怨靈,我還是可以收拾的!” 李瑤頓了頓,接著道:“裡麵的那個小姑娘快支撐不住你那陰氣了吧?不知你用了什麼法子竟然叫她甘心讓你附身於她?” 那怨靈聽後心中大驚,失聲道:“你怎麼知道?” 李瑤用手撫了一下冰魄劍,道:“你還沒有先回答我的問題呢!” 那怨靈不屑地道:“哼,就憑你也配知道?” 李瑤:“到底配不配,待會兒自會見分曉!” 李瑤直接走進房子中,隻見一個麵容枯槁的少女,其實已經不能稱其為少女了,她已經瘦得如同竹竿一般,但是姑且就叫她少女吧! 此時那少女正睜大眼睛瞪著李瑤,似乎是想要驚嚇一下李瑤,但是李瑤看見後並沒有被嚇到分毫,十分淡定地道:“這招用在那些無甚本事隻為錢的凡人道士身上或許有些用,但是對我就不用如此費心了,還是拿出一些真本事吧!快一些解決,我還要去辦正事呢!” 那怨靈聽後,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你,你是修仙者?” 李瑤不再和它廢話,直接拿出一張驅邪符動作迅速地貼在了那名少女的身上,瞬間那怨靈便從少女的身上彈了出來,而那個少女則軟軟地躺在了地上,再想進少女的身體已是十分困難! 李瑤看著那怨靈,是一個頗具風情的將近千年的女鬼修,鬼修一般分為七個等級:鬼靈、鬼兵、鬼魅、鬼將、鬼帥、鬼王、鬼仙,此時它應該有鬼魅的級彆了,既然步入了鬼修一途就再無投胎的可能! 那女鬼似乎已經感受到了李瑤的強大,便開口道:“此事與仙長沒有半分關係,仙長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李瑤看著那女鬼,並沒有回應她的話,而是問道:“你這幾天應該害死了不少凡間界的人吧?” 女鬼楊鳳七辯解道:“那些人可都不是我殺的!若仙長來此是為了這事,那仙長可是找錯了人!” 李瑤盯著楊鳳七,說:“你背後之人是誰?又或者說那個人讓你在丞相府有什麼陰謀?” 楊鳳七:“這不是你該知道的!” 李瑤:“既然如此,那你便接招吧!”說這麼多廢話有何用! 李瑤放出自己的金丹期威壓,楊鳳七隻覺得渾身都動彈不得,心神也似受到了重擊,她連忙求饒道:“仙長,饒了我吧!我說!我什麼都說!” 李瑤聽後收回了威壓,但是卻握緊了手中的冰魄劍,她緊盯著楊鳳七,說:“那便從一開始問你的問題回答吧。” 楊鳳七眼皮下垂,開口道:“我和這個小姑娘說我可以讓她看見自己的娘,然後她便答應了!至於我背後的人……”突然楊鳳七抬起頭把手變爪直接攻向了李瑤。 李瑤在楊鳳七攻過來時便揚起了手中的冰魄劍,運用起《淩天訣》的第二重,二人的動作皆是飛快,旁人隻能看見掠影罷了! 楊鳳七不禁有些後悔自己剛才偷襲這個仙長,此時她正吃力地應對著李瑤的攻擊,如果李瑤放出了威壓,那她將毫無還手之力! 楊鳳七被冰魄劍的劍氣打翻在地,自身的鬼氣差不多快要消耗殆儘,她連忙悅:“仙長,彆打了!我說!” 李瑤有些厭惡地皺起了眉,冷聲道:“快說!再耍花招,那就不是剛才那般輕鬆了!” 楊鳳七:“……”凡間界不是靈氣稀少嗎?輕鬆?剛才是在陪她玩嗎? 楊鳳七:“那個人是邪修,他叫元烈,是當今的國師!因為丞相在朝堂上時常反對他的做法,所以才讓我來到丞相府,讓丞相無暇顧及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