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瑤見白逸塵正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她乾笑道:“口誤!白師兄,我們快去救下那名女修吧?” 白逸塵笑著道:“沒想到李師妹竟是這般的人,倒是師兄眼拙了!” 李瑤滿頭黑線,你倒是看出了她是哪般的人啊?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她尷尬地笑道:“嗬嗬,白師兄,我真的隻是……”口誤! 白逸塵點了點頭,道:“嗯,我知道師妹是口誤而己!” 李瑤:“……”說多了都是錯啊! 那築基中期的女修趁此時機連忙對那邪修施了一個荊棘術,然後她快速地向李瑤這邊逃去。 那邪修呆愣片刻連忙回過神來,連忙掙脫開身上的荊棘,就在他準備把那個女修抓回的時候,白逸塵揮出的一道劍氣阻止了他! 邪修這才驚覺來的這兩個修士的修為皆高於自己,不禁有些退縮,他神態頗為猥瑣地笑道:“你是不會逃出我的手掌心的!”話音剛落,邪修便在自己身上貼了一張飛遁符,一時之間已經逃到了遠處。 李瑤:雖然這個邪修長得猥瑣,但倒是一個識時務之人! 那名築期中期的女修長得一副頗為清秀的樣貌,她感激地向李瑤和白逸塵行了一道禮,道:“在下是禦獸宗的弟子羅玉,今日多謝二位道長相救之恩!日後定會報答!” 李瑤見白逸塵並未說話,她隻好開口道:“羅道友不必如此介懷,隻是舉手之勞罷了!我和師兄還有事便先行離開了!” 羅玉看向白逸塵,不禁露出一種名為羞澀的表情,道:“兩位道長是仙雲派的弟子嗎?日後我定去貴派答謝!” 李瑤默默地向後挪了幾步,這是男主的桃花啊,她還是離遠些為妙! 白逸塵看著羅玉那對於他來說頗為熟悉的表情,不禁有些頭痛,他麵無表情地道:“此事不用羅道友回報,就如我師妹說的那般隻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隨後白逸塵走近李瑤,溫柔地笑道:“師妹,我們走吧!” 李瑤一副吃了黃蓮一般的表情,有苦說不出!為什麼要把無辜的她扯進來?李瑤有些頭痛地看著羅玉看向自己那有些怨念的表情,她表示男主的擋箭牌她不稀罕! 李瑤開口道:“羅道友,你不必如此看著我,我和師兄……”沒什麼! 白逸塵連忙阻止道:“師妹,我們該回去了!”隨後他便拉著李瑤禦劍而去。 羅玉站在原地有些不舍地看著白逸塵離開的方向,沒想到這個人中龍鳳般的修士竟已經有了喜歡的人,看來她是沒有機會了!羅玉不禁有些失望地轉身離開。 李瑤站在白逸塵飛劍上不禁有些不自在,她召出自己的冰魄劍放在空中便跳了上去。 李瑤麵色冰冷地道:“白師兄,以後莫要再讓彆人誤會了!”她還想問鼎一下大道,所以她要離身為男主的你遠一些! 白逸塵看著李瑤道:“師妹,是師兄欠缺考慮了!”沒有想到此事竟然會惹得師妹不開心! 之後的一路上兩人相繼無言,他們回到門派交完任務後,李瑤便對白逸塵道:“白師兄,我便先行離開了!” 白逸塵想要叫住已經轉身離去的李瑤,但他最終還是放棄了,仔細想想,今日之事確實是他有些過分了! 高冷瑤裝到半路便裝不下去了,不禁有些感歎道:“生活處處需要演技啊!” 桃夭的聲音響起,“瑤兒,演技為何物?” 小奇:“娘親,可以吃嗎?” 李瑤:“小奇,此時要保持安靜!”桃夭已經成功地把小奇帶上了吃貨這條不歸路! 小奇:“哦!” 李瑤:“演技為何物呢?這個問題可就深奧了,和你們說也說不明白,還是不說了!” 桃夭:“……” 小奇:“……” 李瑤突然眼睛一亮,道:“小奇,給你一樣東西便抵了我那兩瓶丹藥如何?” 小奇想了想,她又看向自己旁邊的桃夭,開口道:“娘親要先告訴小奇是用什麼東西換的哦!” 李瑤從儲物戒中拿出那顆七階的妖獸丹,道:“七階的碧眼蛇內丹,如何?” 小奇聽後在空間中開心地跳了起來,而桃夭則是頗為嫌棄地看著它,對其傳音道:“彆忘了答應吾的事!” 小奇隻覺得自己的喜悅被一盆涼水給澆沒了,道:“桃夭叔叔就放心吧!” 小奇小聲道:“娘親,可不可以再加兩壇的靈果酒?桃夭叔叔想要和娘親痛飲幾杯,不醉不休!” 李瑤頗為無奈地道:“是不是桃夭讓你如此說的?”桃夭就是一個酒癡! 小奇:“娘親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和桃夭叔叔喝過酒了,此次娘親便多釀幾壇靈果酒可好?” 李瑤:“唉,好吧好吧!”誰讓她契約了一個愛喝酒的桃樹妖呢!她的釀酒技術也在蹭蹭的上漲啊! 李瑤一回到冷情峰便察覺到了自家師尊的氣息,夜傾城那冰冷的聲音傳來,“李瑤,來我房中,有事告知!” 李瑤連忙來到師尊大人的門前,門不打自開,李瑤踏入夜傾城的房中,向他行了一禮,開口道:“師尊您回來了!” 夜傾城眼神頗為深邃地看著李瑤,輕嗯了一聲:“嗯。” 李瑤:“師尊,是有什麼事要告知徒兒?”師尊不是有事要告知她的嗎? 夜傾城:“嗯,近些日子你要多加修煉,不久後銀雪山脈將會發生妖獸動亂,雖說若發生了獸潮是各大門派一起禦敵,但是那狴崖對我們仙雲派頗為仇恨,應該會特彆地針對我們!” 李瑤:“是,師尊!隻是那離天城是不是也要葬於妖獸之手?” 夜傾城坐在蒲團上麵無表情地道:“此事你不用管!做好自己的事便好!” 李瑤:“是,師尊!”她隻是覺得有些可惜罷了! 夜傾城:“你何時出關的?” 李瑤:“在三日前!” 夜傾城淡淡地道:“這三日你去了何處?” 李瑤雖然心中有些疑感自家師尊何時這麼關心自己了,但仍是老實地道:“去接了一個宗門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