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瑤和離芙蓉來到禦獸宗的山腳下等候,突然有一名女修走向了她們,徒她走到近前,李瑤不禁有些疑惑,對離芙蓉傳音道:“小芙,你覺得這劉欣來我們是為了什麼?”不是說不再見了嗎?這又是鬨哪般? 劉欣走到李瑤和離芙蓉的麵前,麵露不屑地道:“我不管你們二人當中誰是師兄心悅之人,以後要照顧好師兄,不要讓他傷了心!” 離芙蓉麵色平靜地開口道:“劉道友,謝謝你關心歐陽,但是真的不需要!” 李瑤默默地在心中為離芙蓉豎起大拇指:霸氣啊! 劉欣不禁有些氣憤:“你……”師兄怎麼會看上她?簡直是不可理喻! 離芙蓉接著道:“劉道友說過不會和歐陽再見,所以劉道友還是快些離開這裡吧,歐陽應該快要來了!” 劉欣伸出手頗為氣憤地指向離芙蓉,“哼,不識好人心!離哥哥一定會離開你的!”說完,劉欣便轉身離開了。 離芙蓉不禁有些無語,這些用得著你來教我嗎? 李瑤淡淡地道:“這劉道友是個人才!”她覺得劉道友的腦回路與彆人不同! 歐陽尋的聲音傳來,“芙兒,李瑤,讓你們久等了!” 離芙蓉搖頭,道:“沒有久等,事情可是辦完了?” 歐陽尋點頭,道:“嗯,我已經與師尊拜彆!” 離芙蓉看向歐陽尋,道:“師尊可是有為難你?” 歐陽尋笑著搖頭,道:“沒有!” 離芙蓉:“我們現在去哪?” 歐陽尋看著離芙蓉,麵容真摯地道:“芙兒,有你的地方就是家所在!待我們結為道侶,我們便一起修煉,遊遍各界山川,可好?” 離芙蓉連忙點頭,笑著道:“好!” 一旁的李瑤清了清嗓子,尷尬地開口道:“小芙,既然歐陽道友已經恢複了原來的記憶,那麼我就不打擾二位了!” 離芙蓉:“小瑤,你不和我們一起嗎?” 李瑤:“不了,我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需要去做。”她不想當大電燈泡啊! 歐陽尋雙手置於身前,道:“那就此彆過!” 李瑤:“歐陽尋,你可一定要照顧好芙蓉,若是她受了委屈,我可饒不了你!” 離芙蓉的心中不禁有些觸動,看著李瑤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麼:“小瑤……” 歐陽尋:“小瑤儘可放心,我歐陽尋對待感情一事不會馬虎分毫,既然已經決定了與芙兒在一起,便不會再顧其他!” 李瑤笑著道:“希望你說到做到!好了,你們要保重!” 離芙蓉走到李瑤身前突然抱住了她,聲音哽咽地道:“小瑤,此次一彆,再見不知道會等到何日,我真幸運可以有你這個朋友!” 李瑤伸出手輕輕地拍著離芙蓉的背,她的眼睛不禁有些發澀,笑著道:“沒事,我就在仙雲派,你可以去找我的,突然這麼煽情,讓我都有些不適應了!” 離芙蓉鬆開李瑤,拾起手將掉落的眼淚擦乾,恍然地道:“是哦,我可以去仙雲派找你!我居然忘了!” 李瑤不禁滿頭黑線:“……”此時她有些汗顏芙蓉的智商! 李瑤:“歐陽尋,小芙,那我們便以後再見!”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這句話說得果然不錯!希望她們再次相見時,還能像現在這般! 歐陽尋和離芙蓉聽後,道:“好!” 隨後李瑤便跳上冰魄劍,禦劍而去! 歐陽尋看著眼中盛滿不舍的離芙蓉,柔聲道:“芙兒,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離芙蓉收回目光,看向歐陽尋,疑惑地道:“什麼問題?” 歐陽尋:“你是如何找到解藥讓我恢複了記憶?” 離芙蓉:“這一切多虧了李瑤和她的師尊玄月道君,若不是他們,現在我可能已經回到島上了吧!” 歐陽尋不禁有些驚訝:玄月道君怎麼會幫忙找解藥?他以前聽說玄月道君冷漠異常,沒想到會如此好心,果然傳言不可信! 歐陽尋唇微揚,道:“好了,現在沒事了,都是我的錯!芙兒,你可有什麼想去的地方?” 離芙蓉:“我們找仙境般的地方,然後一邊修煉一邊遊曆,如何?” 歐陽尋:“好!” 李瑤禦劍飛至一處無人之地,便進入了空間,當她看到空間裡的桃夭和花以漠時不禁有些疑惑,道:“你們是何時回來的?你們怎麼會突然進入空間?可有受什麼傷?”當時她和離芙蓉、歐陽尋在一起時,她便覺察到空間裡有異動,不過她隻是以為小奇和鳳七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是桃夭和花以漠回來了! 桃夭上前抱住了李瑤,開心地道:“瑤兒,我終於見到你了,好想你!” 花以漠見此,用一種頗為危險的目光看著抱住李瑤的桃夭,冷聲道:“桃夭,你的雙手不想要了嗎?” 桃夭不禁顫抖了一下,頗為委屈地對李瑤道:“瑤兒,花以漠他嚇我!瑤兒不知道,這幾日與花以漠在一起,我那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多大的創傷!” 李瑤:“沒事沒事,習慣就好,習慣了就不會再受創傷了!”然後她有些責怪地看向花以漠,道:“花以漠,再怎麼說你也是一個高階修士,怎麼能如此對待比你修為低下的桃夭呢?實在是太不應該了!”花以漠是她能夠隨便說的人嗎? 花以漠聽李瑤如此說,他的嘴角揚起一抹淺笑。 桃夭的心中更加鬱悶了,道:“瑤兒,你真的是在撫慰我受創的心靈嗎?” 李瑤訕笑道:“好像是吧!一件事習慣了以後便會覺得無所謂了,桃夭沒有這種感覺嗎?” 桃夭仔細想了想,頗為苦比地道:“好像是這樣!”適應一件事情應該需要很長時間,為什麼他會如此得快? 花以漠看著麵前相擁的兩個,心中很不美好,他果斷地上前將兩人分開,道:“瑤兒,我不在的時候,可有遇到什麼難事?” 桃夭被迫離開李瑤的懷抱後,便用一種頗為不善的目光盯著花以漠看,倒像是至死方休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