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傾城點頭,出聲道:“回去鞏固一下修為。”修為提升的這麼快不知是福還是禍! 李瑤:“是,師尊!”於是李瑤向自家師尊行了一禮便轉身離開了夜傾城的房間。 夜傾城看著李瑤的背影不禁有些出神,瑤兒會喜歡他這樣做嗎?他這樣做是正確的嗎?會不會讓瑤兒發現他對她的感情,讓瑤兒對他產生厭惡,從此不再願意見他?但是若不這般做,瑤兒又怎麼會知道…… 李瑤回到房間便進入了空間,桃夭在監督著小奇修煉,卻並沒有看見花以漠的身影,李瑤走到桃夭身邊,問道:“桃夭,花以漠沒有在空間嗎?” 桃夭搖了搖頭,道:“吾來到空間時便沒有看見花以漠,他不會受打擊了吧?”若真的受了打擊離開,那便永遠都不要回來好了,這樣的話就沒有人和他爭瑤兒了! 李瑤:“花以漠並不像那種易受打擊的人啊,可能他回到自己的住處了吧。”李瑤心中不禁有些失落,相處了這麼長時間,離開也應該說一聲才是!不過這般做應該也是為了避免各自尷尬吧。 桃夭:“那便最好不過了!” 李瑤有些無語地看著桃夭:“……”有這麼討厭花以漠嗎? 一旁修煉的小奇聽到李瑤和桃夭的談話,連忙停止了修煉,她跑到李瑤的身前,問道:“娘親,你說花以漠叔叔不回來了嗎為什麼呢?他去哪裡了?” 桃夭心中不禁有些澀澀地道:“你問這些做什麼?走了便走了,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小奇瞥了一眼桃夭,道:“我問的是娘親,又不是在問你,你反應這麼大做什麼?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桃夭:“……”好像真的和他沒有關係,但是為什麼他的心中有些不舒服呢? 桃夭:“平日裡可是吾教你修煉的,怎麼不見你這般關心吾呢?”說完這句話,桃夭便有些後悔了,這好像在和花以漠爭什麼一樣。 小奇聽桃夭這般說,眼睛突然發光地看著桃夭,開心地道:“桃夭,你能不能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桃夭臉色微囧,道:“吾剛才說什麼了嗎?吾怎麼不記得了?”說完,桃夭便向一邊走去。小奇見此連忙笑著跟上了桃夭,嘴中說道:“桃夭,再說一遍唄,我沒怎麼聽清!”桃夭默不作聲,快速遠離著小奇。 李瑤看著眼前這兩個冤家,不禁扶額,隨後她便不再理會他們進入了茅草屋鞏固修為。 第二天一早,李瑤便來到夜傾城的房前等待,不過一會的功夫,房門便被從裡麵打開,李瑤看著依舊一身白衣的師尊,行了一禮,道:“師尊!” 夜傾城輕嗯一聲,開口道:“走吧!” 夜傾城和李瑤剛走出冷情峰便遇到了掌門紫晗,紫晗看見小師弟和李瑤師侄二人,笑著問道:“師弟啊,這是要去何處啊” 夜傾城麵無表情地道:“這好像和師兄無關。” 紫晗沒有絲毫的尷尬之感,接著道:“作為師兄,關心一下師弟的去向,師弟怎麼可以這般對師兄的關心!”紫晗偷偷地看向一旁的李瑤,用眼神示意著。 李瑤在紫晗說話的時候便默默地看向了一邊,裝作一副沒有聽到掌門師伯說什麼的樣子,所以並未看到紫晗的示意。 夜傾城:“師兄不用問我的徒兒,她並不知曉。” 紫晗尷尬地笑著,道:“師兄會傷心的。”這個小師弟啥時候能給他留點麵子啊?師兄不要麵子的嗎? 夜傾城淡淡地道:“師兄何時在乎過這些。師兄來此處是為了閒逛嗎?那我們便不打擾師兄的雅興了。” 紫晗笑著道:“當然不是,其實是找師弟有一些事情。” 夜傾城:“何事?” 紫晗:“還是為了上次那件事,我找到是誰泄露了門派的機密。想和你商量一下……” 夜傾城直接打斷紫晗要說的話,道:“師兄可以找其他師兄師姐商量,我還有事要做。” 紫晗有些無奈地點頭,道:“既然師弟有事那師兄便不打擾了,隻是不知師弟要多久才會回門派?” 夜傾城:“我會在開啟禦魔神器之前回來,師兄保重!” 李瑤向紫晗行了一禮,道:“師伯保重!” 紫晗:“師弟、師侄注意安危!”現在魔族應該正在尋找著某個合適的機會一舉攻打正道門派吧,那個魔修倒是可以利用一番!師弟能夠出去走一走也好,隻是為何會和李師侄一同出去呢?師弟以前不是一直是獨來獨往的嗎?師弟好像變了,他身上的氣息相較於之前的淩厲,現在多了一絲絲的溫和,似乎是從上次的受傷後變的吧,隻希望這變化對師弟無害! 夜傾城和李瑤在執事殿報備了一下便朝門派的山門處走去。 出了仙雲派,李瑤跟在夜傾城的身後走著,突然李瑤隻覺得自己撞上了什麼,她用手摸著痛處向前看去,是自家師尊大人突然停了下來,李瑤問道:“師尊,怎麼突然停下了?” 夜傾城轉身,一臉淡定地道:“你與我並排而行!” 李瑤:“是,師尊!”師尊這是怎麼了? 於是李瑤便來到夜傾城的身旁走著,夜傾城:“徒兒可有什麼想吃的?” 李瑤感覺自己在幻聽,她不確定地問了一遍,“師尊剛才問徒兒什麼?” 夜傾城:“徒兒可有什麼想吃的?” 李瑤思考片刻,不客氣地道:“徒兒想吃靈獸肉了!” 夜傾城嘴角微揚,道:“那便去吃靈獸肉!瑤兒想去何處的酒樓?” 李瑤:“離天城裡的鳳來閣!” 夜傾城點頭,“那便去鳳來閣。” 李瑤隻想知道此時心中那受寵若驚的感覺是什麼鬼?李瑤絕不承認自己是一個極度缺愛的孩紙!她隻是第一次被師尊這般對待有些不適應罷了!對,是這樣的沒錯!(此處的愛指的是關愛) 李瑤:“謝謝師尊!” 夜傾城微微皺了一下眉,道:“不必說謝,這些我早就應該做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