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秋驚如果不拉人,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我們更得大義滅親了呀。”
滑應殊笑眯眯地說:“既然已經帶起了紅方考生,就得負起組織者的責任……唉,我也痛心不已,但隻能對不起明秋驚了。”
如果不看滑應殊臉上喜聞樂見的期待微笑,俞少如可能真會相信這份痛心。
杭碧儀臉上寫滿認同:“人數消失的太多,考生們已經懷疑是我們少年班在炸魚。如果是明秋驚在搞事,圍毆他恰如其分。”
如果不是明秋驚在搞事……
那帶著人扁他一頓,也算是一種隱晦的澄清了。
“是吧。”婁妲捏著下巴沉思,“內部反水是陣營戰的光榮傳統啊。”
魔家姐妹對視一眼,嘿嘿直笑。
“少如,我們要相信自己同伴——此處特指明秋驚的實力!”
“少如,我們要相信自己同伴——此處特指滑應殊的籌謀!”
“少如,你還要相信——”“——我們兩個的搞事能力!”
俞少如:“……”
這一刻,小孩子的世界觀遭遇了重大打擊。
他環視四周一眼,隻看見其餘五個同學都帶著喜氣洋洋的神情,並且已經商量好了一旦把人淘汰,考試結束就請明秋驚他們吃飯的事宜。
“我還想說……”俞少如弱弱地舉起一隻手來,“那個,驕兵必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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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滑應殊組集齊了魔家姐妹和俞少如一樣,淩一弦組,也同樣碰上了趙融、衛文安和廖小紹。
當時雙方相隔千米之遠。
淩一弦三人比對麵更早地探查到了旁人的氣息。
於是,三人提前做好了碰瓷準備。
誰知道,狹路相逢之際,趙融忽然一聲大叫,愣是把他們給整得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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