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徹底追上,一指點向威廉布魯。
拳指在下一刻碰撞,一仿佛鐵石一般,一細皮嫩肉。
表麵上看去相差極大的一拳一指,碰撞的結果,卻是衝擊眼球的。
“啊!”
一聲輕吼,拳頭一處出現了一個血洞,身影快速後退,臉色難看。
兩分鐘後,古玄也來了,又不到兩分鐘,廉威布魯沒了反抗能力。
古玄兩人逼供一番,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就直接殺了。
收拾好戰利品,兩人都鬆了口氣。
過程很順利,這兩個人實力都並不強。
隨後到兩人住的地方看了一遍,沒有什麼其它東西。
在這裡又呆了一天,就原路返回了。
經過了這一戰,也許真的是因為共同戰鬥過的原因,古玄和方恒之間關係又親近了些。
接下來的時間,波瀾不驚,除了與妖獸戰鬥時有些凶險之外,一切順利。
直到五月三十日,劉誌出現在了他們麵前,麵帶滿意的笑容,簡單說了幾句,就將他們帶出了這個秘境。
雖然隻是初步感受,但那股浩瀚的力量,還是讓古玄有一種被震懾到的感覺。
到傍晚時分,一百八十三位河中域學生,回來了一百七十八位,五人永遠的留在了裡麵。
屍骨無存。
不是不能找,而是找不到,早就被妖獸吃了。
少了五人,也讓上了飛機的眾人,沒了那種活著回來的高興之意。
氣氛顯得有些沉悶。
真的死了,跟他們同一層次的天才,就這麼死了。
沒有哪位學生能不感到一種壓抑的情緒。
看向吉不耳利大學眾人的目光,也都閃過絲絲的冷意。
古玄倒是沒有太多難受的感覺,畢竟他見過的死人太多了,死去的跟他也不認識。
隻是有一種同為華國人、同袍死去的本能不悅、怒意。
另外就是氣氛的影響,讓他也有種壓抑的感覺。
這裡終究跟大明世界不同,這裡、是他的家。
家裡的同袍被殺,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唯一讓這些學生好受些的,就是那群白種豬損失了六人,比他們多了一人。
兩邊老師都沒有說什麼,頗為沉默的封閉這個秘境,帶著學生返回。
幾個小時後,當很多人安心睡了一覺醒來。
王明輝站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中,開口了,沉穩、嚴肅,“各位同學們,首先、恭喜你們活了下來,其次,為死者默哀。”
所有人都低下了頭,不少閉上了眼,甚至有紅了眼的。
三分鐘後,王明輝抬起頭,目光銳利,鄭重道:“他們已經死了,我們都很悲傷,但悲傷沒有用。
有用的是化悲傷為力量,讓更少的人死。”
“有一天,你們每一個人、包括我,都可能會死,這就是現實,就是我們國家能屹立到如今的事實。
我們的腳下,不知道躺了多少先輩的屍骨,我們未來也會是其中的一員。
本來你們是學生,實習期都沒過,我現在還不該跟你們說這些。
但是,你們是河中域今年最出色的一批學生,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你們已經不是一個普通的學生。
你們是這個國家的未來,這也是你們自己選擇的道路,我必須現在就要讓你們認清事實。
你們不再是被保護的人,而是保護者。
可能此時你們對我的話感觸還不深,但我請你們記在心中,永遠不要忘記。
你們、包括這個國家,都沒有了退路,沒有退路。”
最後四個字重重落下,王明輝坐了回去,全場一片寂靜。
每一個人都在沉思,畏懼有,更多的、卻是一種熱血,使命般的熱血。
這份熱血不顯露於外,它很沉重,沉重的讓每個學生都是暗暗的在心中發誓、發狠。
古玄餘光靜靜看著,多了十幾年的不凡經曆,所以他沒有熱血,頗為平靜。
但終究氣氛的影響,還有一二十年的教育、生活環境等等的影響。
還是讓他有了一種沉重的情緒。
王明輝說得沒錯,這個國家、死的人,太多了!
多的讓人不得不感到沉重、難以呼吸。
一路氣氛壓抑,飛機返回了河中大學,各自散去。
這次中正大學九人沒有一個死的,結果還算不錯。
隻是情緒明顯都很壓抑,包括方恒,下了飛機,跟古玄說了一句,就匆匆走了。
終究都還是剛剛成長起來的孩子!
回了430寢室,四人聚了一場,跟他講了這幾個月的事情。
就是軍事化管理他們,為實習期做準備。
還不斷打趣著他如今的裝扮。
古玄照舊沒說什麼,笑笑回應,第二天回了信城家中。
古軍黃婷雖然對古玄此時的裝扮也有些不習慣,但很快就無所謂了。
因為古裝的確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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