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赫先生…也對金融業務感興趣嗎?”
此言一出,鮑爾森暗自冷笑一聲,心說,就這水平還和齊磊鬥呢?差遠了!
不過,好在亞當斯沒接錯話,就是讓鮑爾森等的有點不耐煩。
借著亞當斯的話頭兒,本來不應該回答的問題,卻是熱心地和亞當斯坦白了。
“科赫先生可對金融沒有任何興趣,是聊了一些三石手機業務的合作可能。”
亞當斯,“……”
心都涼了,更不會接話了。
卻沒想到,鮑爾森下一句就把他心裡那團火調動了起來。
“科赫先生的胸懷還是大啊!他是不想華爾街和矽穀鬥的元氣大傷,損害了米國的利益。”
亞當斯,“……”
鮑爾森,“隻可惜…唉!那個年輕人不省心,我都不敢讓科赫先生來淌這趟渾水了。”
亞當斯……
人傻了!都不知道怎麼接話好了。
察!跟我說這些乾什麼?怎麼著?齊磊給我送機票,你鮑爾森更狠,要給我來張火葬劵?
可是,不對啊?鮑爾森話裡應該不是這個意思,他到底要乾嘛?
亞當斯真的懵了,水平不夠,腦子也不夠快。
他知道現在必須說點什麼,可是又不知道鮑爾森的動機,所以不知道從哪兒下手。
但是本能告訴他,必須說點什麼。
臉憋的通紅,蹦出一句,“齊先生確實不太按常理出牌,讓人很難接受。”
“誰說不是呢!”鮑爾森嗷一嗓子,如釋重負啊,和傻蛋說話真累!
好吧,也不是亞當斯傻,而是太嫩。有些語言遊戲,他頂多算一知半解,差遠了。
其實,鮑爾森和查理斯.科赫的那段對話內容可謂相當精彩。
最核心的內容其實就一句話,鮑爾森把三石手機的定價透漏給科赫了。
那為什麼告訴科赫呢?
隻能說,在米國沒有秘密。亞當斯為什麼又盯上齊磊了?誰指使的?出於什麼動機?以鮑爾森的道行,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他很清楚,科赫就是主謀。
至於科赫為什麼要針對齊磊,鮑爾森不關心。他隻關心一點,就是定價的事兒,科赫一定能利用起來。
隻是,鮑爾森還是判斷錯誤了,科赫針對齊磊,並不是想把齊磊怎麼樣,他和亞當斯不一樣。
他的目的是入局!
所以,鮑爾森把定價一說出來,科赫就借機表明意圖了,要和鮑爾森做生意。
你不用因為這點事兒著急上火,要不讓我入一股,我和你一起對付矽穀。
能源巨頭加華爾街聯手,那矽穀就完全沒有勝算了。
這個提議打了鮑爾森一個措手不及,隻能小心應付。
手機業務,鮑爾森是穩吃的,隻是吃多吃少的問題。況且,對付矽穀鮑爾森不是沒招了,還沒必要讓彆人來分蛋糕。
所以,他對科赫的好意並不太感興趣。
等科赫一走,他就馬上把目標對準了亞當斯,畢竟亞當斯和科赫的動機不同。
再加上,鮑爾森知道,齊磊給亞當斯送機票了。這種極致的侮辱之下,亞當斯已經不理智了。
目的,還是把定價透漏出去。
“誰說不是呢!”繞了半天,鮑爾森都快失去耐心了,結果亞當斯終於上道,把話遞到了嘴邊。
滿眼憤恨,“你知道嗎?那個家夥把手機的定價定到了750-950米元,這讓我很擔心。他太任性了!”
像是抱怨,“可是做為合作夥伴,又不能…唉!”
這句亞當斯聽懂了,童孔放大,機會來了!
……
隻能說鮑爾森這貨太損了,他把兩麵三刀玩到了極致。這次,他把齊磊算計了。
齊磊要高定價,鮑爾森不同意。一個想當唯一,一個想當第一,這就是衝突所在。
可是,由於過多的利益關係,以及在手機項目上的仰仗,包括鮑爾森的性格,他又不願意正麵和齊磊產生矛盾。
那怎麼辦呢?
好辦啊,把這個消息給對手就行了嘛!
三石的那些對手正被齊磊折磨的抬不起頭來,連反擊都無從下手,隻能不痛不癢的打嘴仗。
現在好了,鮑爾森把把柄送到他們麵前,你三石手機定價那麼高,在沒見到產品的情況下,就沒有比這再好的攻擊目標了。
這顯然是在割韭菜,是在剝削消費者。
如果其它廠商這都不會運作,那隻能說他們都是豬。
在鮑爾森的設想中,到時皮球就踢回到齊磊腳下了,要麼你頂著對手的攻擊、輿論的壓力繼續賣高價。
可能性不大!
要麼你就出來辟謠,把定價拉下來,一怒之下掃平一切。什麼諾基亞、什麼微軟、蘋果的,用低價摧毀市場,再任由操控。
而鮑爾森損就損在這了,他要讓對手自己埋葬自己,而且不直接把定價告訴對手。
那樣不符合他的水準,容易被齊磊發現,他還得找個中間人。
開始盯上的是科赫,眼見科赫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又轉頭去勾引亞當斯。
溜到飛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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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
輸的那叫一個莫名其妙,那叫一個骨骼清奇,那叫一個FUCKYOU!
可正如生活,不如意十之**,如果次次都惦記在心裡,那天台往下掉人得跟下雨一樣。
所以說,彆當真,更彆大驚小怪,給自己心理承受能力來點厚度。
最起碼,還有個老蒼,熬了一宿,還得背三更的包袱呢……
所以,我才是最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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