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保時捷繞著比弗利山莊轉了一圈,一頭紮進四季酒店的地下車庫,伊麗莎白剛把車停進車位,就解開安全帶,撲到了馬丁這邊。
紅女巫掛著甜笑的臉就在眼前。
咚咚跳動的地脈能量頂起火山,撞在了馬丁的胳膊上。
哪個正常男人能經得起十八歲美少女的考驗。
馬丁捧起伊麗莎白的臉龐,吻了上去。
伊麗莎白起身挪過來,跨坐到了副駕駛上方。
保時捷狹小的空間,壓迫的緊緊貼在一起。
馬丁不自覺挺腰,伊麗莎白的腦袋咚的一聲撞上車頂棚。
“這裡太窄了,施展不開。”兩人體格都不小,馬丁也擔心萬一有人偷拍:“下車,下車。”
伊麗莎白揉著腦袋,去開副駕駛門:“為什麼不去你家裡?”
她喜歡直接進入馬丁的家裡,一次到位,簡單省事。
馬丁說實話:“萊昂納多和尼克爾森那兩個混蛋太能搞事了,我擔心他們再發動突然襲擊。”
伊麗莎白想到上一次:“是要離他們遠一點。”
說著,她坐在馬丁腿上硬往下挪。
馬丁瞪大眼睛:“慢點,慢點,會斷掉……”
伊麗莎白甜甜的笑:“對不起,不對起,一會我親自道歉,好好安慰他。”
馬丁說道:“你把我的期待值一下拔高了。”
伊麗莎白看了眼:“你……確實高了。”她可是做了很多準備:“我這半年看了好多聖穀片。”
兩人下了車,搭乘電梯上樓,中途布魯斯過來,給了馬丁一張房卡。
來到頂樓的豪華套房,馬丁關上房門,外套就扔到了一邊。
什麼樣的言語,都比不上實際行動。
伊麗莎白就為下車時的魯莽,好好道歉,仔細撫慰。
馬丁昂首敬禮,以示原諒。
伊麗莎白的十八歲成人禮,在推遲了半年之後,終於順利完成。
當天兩人就沒出酒店。
像伊麗莎白這樣努力撫慰傷者的女孩,馬丁絕對不會虧待。
上一次,因為尼克爾森和萊昂納多兩個損友的搗亂,成人禮還未開始就被迫結束。
馬丁決定好好補償她,主要方式——取長補短。
伊麗莎白能拖就拖,拖得越久,補償越多。
晚上,馬丁叫了宵夜,兩人坐在陽台上,品嘗著美食,欣賞著洛杉磯的美景。
夜風吹過來,伊麗莎白長發和連衣裙隨風飄起,那溫柔的眉眼和爽朗甜美的笑容,讓人感到治愈。
如果非要找一個詞彙來形容,馬丁覺得“甜心”可能比較貼切。
小甜心發現了馬丁盯著自己出神,笑得更甜,等到馬丁稍微回過神來,故意問道:“你知道我剛拿到的角色是哪個嗎?”
馬丁當然知道:“卡洛琳,黛西和本傑明的女兒。”
伊麗莎白叉起蛋糕吃了一小口,雪白的奶油粘在嘴唇上:“馬丁,排戲和拍戲的時候,我要叫你爸爸哎。”
馬丁心裡咯噔一下,某根線好像斷了,低聲咳嗽一下:“你演技還有很大進步空間。”
“你現在給我點指導好嗎?”伊麗莎白主動進入戲中:“爹地……”
馬丁卻還在戲外:“莉茲,你這麼叫,我覺得我變成了一個老男孩。”
伊麗莎白又叉起一塊蛋糕,一口含住些奶油,說著卡洛琳的台詞:“爹地,你不愛我了嗎?為什麼對我這麼粗魯?”
馬丁說道:“每一個老男孩,都有一個最愛的女兒。”
伊麗莎白即興發揮:“嘴上說沒用,要用行動證明啊!”
馬丁站起來,又把小甜心拉起來,再次擁吻。
伊麗莎白是甜的。
……
早晨,奧爾森家的豪宅。
奧爾森姐妹進入花園,走上花草環繞的小徑,秋天的露水打濕了草叢和道路,行進在其間格外濕滑,叫人不知不覺間就想加快速度。
瑪麗經過小徑的突起,停下來重重踩了幾腳,鬆動的石板發出一陣吱吱呀呀的聲音,可能是沾多露水的緣故,聲音非但不刺耳,反而有些好聽。
阿什莉來到一棵豆蔻前,輕輕彈掉豆莢上的露水,剝開豆莢抓住紅色的豆蔻輕輕撚動,摘了下來,捏在指尖把玩:“昨晚莉茲沒有回來。”
瑪麗往前走去,說道:“我給她發過信息,她昨晚跟馬丁在一起。”
阿什利指了指隔壁:“那個馬丁-戴維斯?”